“当然想知道真相。”白河摊开双爪:“有时候,觉得总活在这样个被人观察世界里,确不是什有趣事情,不过亲爱~呃~同志,您认为们果真有能力对抗‘它’?”
“白先生您抱着这样想法?”它声音空灵,却显然有点讽刺味道:“您觉得,这种对抗有什意义呢?诚如对世界根源探讨——无穷世界极限必然是无限循环,们脱离个池塘,必然要进入另个新池塘,观察者游戏着们,也必然被更高层次存在观察游戏,这样循环,是无法挣脱出来,但是白先生,这样探索,难道就没有意义吗?”
“没错,这种探索最重要意义莫过于证明自身存在,以及们有着充分能力随时脱离个池塘。说能力未必准确,应该换个说法……意识能动性,如何?这是为证明自己。”白河笑得无比开心:“落后庸俗智慧生物意识中,最伟大欲望之——自实现。”
“非常精妙。白先生,在最初时候,您作为物种个成员,你品性糟糕无比,你自私自利,冷漠寡情,以自为中心,拒绝种群天然赋予责任——忽略物种内部协调性,以玩弄规则为乐,可以说,任何个文明种群都
而已。
再然后呢?
自己离真相究竟还有多远?
白河思绪落到巨蛋中心,看着崭新“命运”。二十面骰子上数字不知什时候全部消失不见,只是留下个空洞二十面体,充满坦诚地开着扇平庸光门。
看着这扇门,白河禁不住地露出充满嘲讽意味笑。
他“回头”看看信息海,看到无数“生命”在他构筑着世界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看着迪奥带着两个姐妹穿梭着在蛋壳内外飞进飞出,看着自己位于蛮荒之野已经变为介于信息态与物质态之间巢穴,笑声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
“白先生,您在笑什呢?~”个奇特形体出现在白河身后,白河回头,看着造型别致哦三体人,脸上笑容顿时变得古怪:“咦~你叫什来着,竟然已经取得根源,这说,你把失去记忆都拿回去?”
“是,白先生,确在触摸到这些‘唯心化’世界根源时候。已经意识到发生在记忆中某些事情。”它彬彬有礼,声调不冷不淡:“不过……您不必认为会因此对你产生敌对想法,也不必担心族与您契约会被破坏,甚至你也不必对其他同胞做些什~这是您这些年经营之下成果,导致不得不承认,接受现状是最好出路,何况,们这些族民追随于您,重点并不在这些细枝末节。”
“哈哈,当然,这是因为能量层级差距太过于巨大,所以让你们全数自由也未尝不可,不过看来你也看开。”白河蛤蛤乐:“想你有别事情想要和探讨。”
“是,白先生,已经恢复记忆,过往文明对意义重新在心中浮现,不过与白先生同经历这许多事情,让对自身、对世界、对文明有崭新看法,物种生存和发展,早已经不是最重要问题,甚至如同白先生这样不停地追求能量层级提升,在看来……白先生您果真满足于这种重复累积性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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