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疼痛时不时地在神里出没,用手碰下就是烫伤热辣感。“这个笨蛋。”似乎只能骂句“这个笨蛋”而已。
第二天早上傅小司睁开眼睛就看到枕头边上放着烫伤用药膏。那瞬间他觉得嗓子里有什东西堵得难受。他可以想象陆之昂晚上悄悄地走进来放下药膏,或者也会用内疚眼神看看熟睡自己。然后坐在地板上对着熟睡自己说些平时无法说出话,或者也会软弱地哭。然后再悄悄地关上门离开。
傅小司走到阳台上开窗帘朝外面望出去,阳光灿烂,带着夏天独有灼人明亮,而太阳底下,陆之昂拿着水龙头在帮宙斯冲凉。他脸上又次充满笑容,尽管没有以前灿烂,却显得格外平静,而水花里宙斯也显得格外高兴。
傅小司闭上眼睛,听到在高远蓝天之上那些自由来去风,风声阵阵地朝更加遥远地方穿越过去。他想,这些突如其来伤痛,也只能依靠时间去抚平吧。只是过如此伤痛那个笨蛋,会变得更加勇敢,还是变得更加容易受伤呢?
不过无论如何,这个漫长夏季终于结束。
小司拿着酒精棉球都不敢用力,那些红色肉和凝固血让小司心里揪得难受,因为他知道这道口子是因为陆之昂跑过来帮自己挡那个砸下来酒瓶而弄出来,喉咙有点儿哽咽,特别是在陆之昂不自主地抖动时候。小司知道那是因为酒精碰到伤口关系。
“痛你就叫,在面前你装个屁。”
语气是没有波澜平静,掩饰其中心疼。
“是怕爸听见,要是家里没人早叫天喂你轻点啊你!”
傅小司把棉花用力往下压,看着陆之昂说:“你也知道怕你爸听见。你到底在想什啊,跟那样人混在起。”
开学已个星期。却依然感觉不到任何改变,或者说是很多东西都在不知不觉里变化,只是自己太过茫然眼睛没有发现而已。
会不由自主
陆之昂低着头,也没怎说话,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不太敢和小司顶嘴,说不上来为什,就觉得小司太威严。如果是在平时,他肯定就是副嬉皮笑脸样子,可是现在,因为心情沉重,所以就沉默着不说话。
傅小司转身走出房间,回来时候端±水,他看着不说话陆之昂心里有些难过,但也有些生气,特别是看到他跟武岳那种人混在起时候。他把水递给陆之昂,然后说:“你这样自,bao自弃,你妈妈会恨死你”
陆之昂刚听到“妈妈”两个字就把手挥,“你不要提妈妈!”可是挥手刚好打到小司递过来开水,抬起头就看到那整±水从傅小司肩膀上泼下去。陆之昂手足无措地站起来,因为他手碰到点水,仅仅点就非常烫。他望着傅小司面无表情脸突然慌手脚。
傅小司什也没说,尽管肩膀被烫得几乎要叫出来。只是瞬间心里有些悲哀穿堂而过。男生感情应该就是如此隐忍吧,再多痛苦都不带任何表情地承受,顶着张不动声色侧脸就可以承担所有尖锐角和锋利刃。
那天晚上傅小司住在陆之昂家里,他躺在客房床上直睡不着,眼前还是反复出现陆之昂那张悲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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