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啊。”
匆忙到来春天,忘记把温暖和希望起带来。
小昂,东京樱花,现在已经繁复地盛开吧?
很多时候看见那些摩天大楼,就好想上到顶层天台去。总是幼稚地想,如果站得足够高,就可以看到很远很远东方吧。上个月去上海东方明珠塔时候,在最高那层观光地方,玻璃外墙上写着,离东京塔多少多少米。到底是多少米都忘记,因为那个时候,突然心里微微地发酸,然后跟着眼睛也模糊起来。
都没有格外地想念你,即使是你离开如此漫长段时光。
傅小司。
“立夏,接吻吧。”
想到这里脸就像发疯样烧起来。内心闪过连串不相关画面,蘑菇云爆炸以及非洲群象大,bao走。瞬间气氛尴尬得要死,甚至都不敢抬眼去看那个在电脑前写写画画男生。喉咙里也很不舒服,咽好多口水结果还是弄出声“咳”。
傅小司回过头来,盯着站在自己面前这张番茄样红脸,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然后眯起眼睛有点坏笑地说:“喂,做什坏梦吧?”
“要死啊你!”立夏把枕头丢过去,被说中心事尴尬,慌乱地在空气里穿梭着,都可以看见空气被急躁情绪带动出透明而紊乱涟漪。“干吗学陆之昂那个小痞子讲话啊。”
也忘记要写信对你说,当年那个任性不爱说话小孩,他现在已经是个年轻男人。这些,都是在你离开之后日子里,发生缓慢变化。你都无从知晓。你也无从知晓上海梅雨季节和北京沙尘,bao统统让讨厌。
你也无从知晓,有多怀念那些覆盖整个浅川茂盛香樟。不过想你应该也忘记那些绿色而朴实植物吧,在绚丽得如同天国烟霞樱花面前,所有植物都会失去色泽吧。上次你发给照片里,你不也是在樱花树下笑得脸灿烂吗?突然想起以前们在书上看到那句话,大风吹,大风吹,春光比夏日还要明媚。
只是在想,你会不会像样,有天突然在街上看到个相似背影,就忍不住想起四年前那个整天跟在身边讨厌家伙呢?
——2002年·傅小司
傅小司接过丢过来枕头,微微地笑着,可是笑容就那渐渐地弱下去,脸上表情秒秒变着幅度,最后变成张微微忧伤脸。他把枕头顺势抱在胸前,两只脚缩到椅子上去,抱着膝盖,把下巴放到屈起来膝盖上,这些动作缓慢地发生,像是自然流畅剪辑,最后成型,定格为张望着窗外面无表情脸。
“哪有……”
窗外阳光从乌云间迸裂出来,像是无数利剑瞬间从天国用力地插向地面。
“学他样子……”
鸟群匆忙地在天空飞过,划出道道透明痕迹,高高地贴在湛蓝天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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