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好久没有这
开心过
。想小司也是吧，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像今天这样闹得像个小孩子，大口地喝酒，笑得眯起眼睛，露出整齐
牙齿。看多他在通告时完美标准笑容，生活中他那种真正从内心发出来笑容，在记忆里却变得好模糊。”
“嗯，已经四年过去。在日本时候，每到
些特别日子，比如春节比如小司生日，比如学校校庆时候，就会很想念你们。因为长大，不会像以前那样随便地哭哭闹闹，所以也只能隐藏着自己情绪，只想快点完成学业，然后回到曾经世界……这几年，小司应该很辛苦吧？”
“非常……辛苦。你在国外不知道，每次看到那努力小司，心里就会想哭。”
“屁咧。你以为不上网啊，也每天都搜索关于小司新闻啊，看着他步步地从个默默无闻小画家，到现在大红大紫时尚畅销画集作者，画集卖这好，也就日本些著名画家吧，在内地来说，还真是很少呢。世人总是认为别人地位或者成就都是侥幸得来，可是在心里，每个站得比别人高人，定比别人忍受过更多痛苦，也付出过更多努力。”
“是呀，所有人眼中小司都是个幸运儿，帆风顺，事业成功，无数人追捧。但在眼里，他是个比谁都辛苦人，太多委屈，刁难，算计，他都忍。”
空调开得很足，凉风吹在皮肤上起细小颗粒。大大小小酒瓶摆在茶几上。有些直挺挺地站着有些东倒西歪。桌面上也洒很多酒，顺着桌子边缘滴滴答答地砸在地面上积成摊水。窗户隔绝外面燥热暑气，以及此起彼伏喧嚣。
还好今天晚上自己喝得少。小司遇见和七七三个人都已经喝得在沙发上东倒西歪。
立夏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眼前这些朋友，眼睛有点微微地发胀。
陆之昂把外套脱下来披到熟睡傅小司身上，用手轻轻托起小司头，然后拿个沙发靠垫放到他脖子下面去。回过头来望着立夏，低声说：“嘿，你还好吧？”
“嗯，还好，就是……”喉咙哽咽着，声音从胸腔中断断续续地发出来，“有点想哭。”
“……是……”
“嗯。发烧时候也需要强颜欢笑坐在台上签售，签就是两三个小时。通告多时候也没时间吃饭，只能在从个地方去另个地方车上咬两口面包喝点纯净水。看不惯他在同辈里出类拔萃人总是胡乱编造着他新闻，造谣，中伤。有时候签售场面控制不，书店会强行中止进行，可是读者都不知道为什，于是就以为小司耍大牌，有时候还会拿着小司书冲到他面前当着他面撕掉。这种时候小司通常什话都不说，只是把书捡起来，然后低头走回后台……总之……很多委屈，他都不怎讲，上很多通告或者节目时候，也只是喜欢讲生活中开心好玩事情……”
“他真长大呢。离开时候，还在想，
还没说完，两行眼泪就流下来。
“喂，之昂，你睡？”
“还没有啊。”
“你想哭吗？”
“哈，其实在你之前就已经悄悄地哭过呢。只是没被你们发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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