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 11）

到远方号声后打个寒战，仿佛置身于战场，看到敌人排着战斗队形向他们进攻，们也要出击，这时候他感到手上尖锐疼痛，有好长时间没有疼，也许因为今天既没有安上长钉也没有安上钩子，肉体产生这样或那样回忆和幻觉，布里蒙达，要不是有你在右边，用这只胳膊搂着谁呀，有你，才能用这只好手紧紧搂着你肩膀，搂着你腰，人们不习惯看到这种姿势，他们还不习惯于看到男人和女人公然这样在起。旗帜过去，鼓声和号声也远去，现在过来是圣乔治执旗官，圣乔治是纹章官，盔甲骑士，他身穿铁甲，足蹬铁靴，头戴铁盔，并放下护眼罩，作为战斗中圣徒助手，他必须高举旗帜，手执标枪，到前面去看巨龙是出来还是在睡着，今天倒无须有这样担心，它既没有出来也不在睡觉，正为再也不能来参加圣体游行而唉声叹气，不应当这样对待巨龙，也不应当这样对待蛇和巨人，这是个悲哀世界，美好东西就如此被夺去，当然，有些美好东西势必保留下来，或者有些东西太美好，宗教游行改革者们不敢贸然放弃，不然人们就有得抱怨，比如说这些马吧，这些马是养在马厩里，难道能把它们随便丢到牧场上不管，让它们忍饥挨饿，可怜巴巴地能吃到什就吃点什吗，请看走过来那四十六匹马，有黑色，灰色，身上有漂亮马披，如果上帝不肯承认这些牲畜比看它们走过人穿得还好，那就算有罪，这还是圣体游行日子呢，每个人都把家里有最好衣服穿在身上，为来看主而特意穿这样好衣服，上帝造出们时候们赤身露体，但只有穿上衣服们才能到上帝面前，对于这样上帝，或者说代表这个上帝宗教，人们怎能理解得呢，当然，们没有几个能在丝不挂时也赏心悦目，看看那些没有化妆人脸就知道，让们来设想下，要是们脱下圣乔治银制甲胄，摘下他饰有羽毛头盔，那正在走过来这位圣徒肉体是什样子呢，是个用合页连起来木偶，男人应该长毛发地方没有根毛，个人可以成为圣徒，但也应该有其他人有切，如果个圣徒不懂得人力量以及往往是内生于这力量软弱之处，那就难以想象他圣洁，好吧，可是怎样向骑着白马走来圣乔治解释这点呢，也不知道这匹马是否名副其实，它直在王宫马厩里生活，有专门仆人负责照料并遛马，这匹马只供圣徒乘坐，从来没有让魔鬼，甚至也没有让人骑过，可怜牲畜，到死都不算生活过，但愿上帝谅解这点，因为它死后会被剥下皮，并变成张鼓皮，当鼓被敲响，那颗愤慨心也将被唤醒，到那时，那颗心就已经很苍老，无论如何，这世上切，到最后都能平衡，都将抵消，已经发生事说明这点，例如马夫拉那个男孩和佩德罗王子之死，今天，这得到进步证明，那就是为圣乔治当持盾侍从孩子，他骑着匹黑马走来，手里拿着标枪，头盔上饰着羽毛，今天晚上，不知有多少站在街道两旁从士兵肩膀上方看宗教游行母亲会梦见骑在那匹马上是她儿子，儿子成圣乔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