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有什区别,也可以说后者寻求和找到是更偏远地方皮肤。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有脱,盖上条旧毛毯就睡觉,令人惊叹,如此伟大事业托付给两个流浪者,这会儿他们状态更糟,青春活力已经磨灭,就像用作地基石头样蒙上其所加固泥土,并且势必被随后而来重物压住。这夜月亮出来得晚,他们睡着,没有看到,但月光穿过缝隙缓缓洒遍整间仓库,扫过飞行器,扫过玻璃瓶,这时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团团密云,或许是因为没有人在看它,也或许是因为月光能让不可见之物显形。
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对这个成果很满意,这只是他们两人去到深陷疾病和丧事苦楚城市中心地区碰运气第天,表上就已经增加二十四个意志。个月后,他们计算出这个瓶子里已经装千个意志,神父估计其拉升力足以拉起个圆球体,于是交给布里蒙达第二个瓶子。在里斯本,人们已经对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议论纷纷,他们不怕时疫,走遍全城,男在后,女在前,沉默地走过大街小巷,匆匆穿过不会让他们驻足房屋,而当他不得不走上前时,她便会垂下双眼,如果说这日复日行程没有引起更大怀疑和惊异,那是因为有个消息开始流传,说他们这是在补赎,刚有议论传开时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就想出这个对策。若是稍微多发挥点想象力,这对神秘夫妇便可以成为上天派下使者,他们为临终者施以安慰,使因连续使用或许已效力大减涂油礼得以加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毁掉名声,而稍用心思也能博得大名或者重塑形象,只要找到路径去赢得将充当应声虫或同谋者新人或兴趣便足矣。
时疫过去,时疫导致死亡突然大幅下降,少于其他原因造成死亡,这时,玻璃瓶里意志已有足足两千个,突然间,布里蒙达病倒。她既无疼痛也不发烧,只是非常消瘦,脸色苍白得好像皮肤都透明。她躺在木床上,不论白天黑夜都闭着眼睛,但不像是在睡觉或者休息,她眼睑颤动着,面部因痛苦而扭曲。巴尔塔萨在她身边寸步不离,除要准备食物或者去大小便时候,在床边排泄似乎不大好。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脸色阴沉,坐在凳子上,连数小时动不动。偶尔他看上去是在祈祷,但谁也听不明白他低语,也不知道他致辞对象。神父也不再听取忏悔,有两次巴尔塔萨含糊地提起话头,他感到不得不忏悔,罪孽在日积月累同时太容易被抛到脑后,神父回答说上帝能看到人们心,不需要某个人以他名义宣布赦罪,如果罪孽深重到不能不罚,那这惩罚会沿最短道路而来,由上帝亲自执行,或者,如果善行无法抵消恶行,那就在世界末日到来时做出最后审判,各得其所,当然,也可能最后算总账,大家共同迎来纸大赦或天降灾异,只是还不知道由谁来宽恕或者惩罚上帝。但是,看到布里蒙达虚弱无力,不省人事,神父咬着手指甲,后悔当初派她如此频繁地前往死神领地边缘,致使她自己生命陷入绝境,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无知无觉中滑向彼岸,像是不肯再抓住此界边缘,情愿沉没屈服。
每天晚上神父都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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