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里边吃饭,边翻着餐厅刚刚送来晨报。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她在看财经版,上面大串密密麻麻数字让想死。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南湘和样,差不多也是闭着眼睛,拿着叉子往嘴里送煎蛋。在半梦半醒间,甚至觉得她说几句梦话。
最近这几天,、南湘,还有唐宛如,都还没有从上个月打击里恢复过来。和南湘总是窝在沙发里,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偶尔她帮撩撩头发,抚摸后背,或者拿纸巾帮她擦擦眼泪,她抚摩着双手。顾里经过客厅倒水时候,都会翻个白眼对们说“getaroom”。
而唐宛如表现让人有点难以评价。特别是有天打开门,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泪眼朦胧地看本三岛由纪夫《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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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上海渐渐地进入夏天。
早上五点多,天就亮起来。为应付这种恶劣天气情况(……),和南湘偷偷摸摸从网上买两个丝绸眼罩,准备每天晚上睡觉时候都戴上,这样,哪怕睡到中午十二点,都不会受到窗外光线任何影响。更何况早在年前,和南湘就把们卧室窗帘换成密不透光厚重型,并且最外面层还加隔热UV布料。所以,和南湘房间,必要时候审问犯人都没问题。那首歌怎唱来着,“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但是,们收到眼罩第天,就被顾里发现,她边喝着从家里带来瑞典红茶(并不是和南湘在超市里买那种袋装茶叶包,而是装在个古典铁盒里红茶叶,用套专门滤压壶来泡,每次顾里为喝两杯茶,就能折腾半个小时,和南湘都觉得,这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生活方式),边对这个东西进行严重批判,她实在不能容忍直到中午十二点都依然在睡觉这个事情。
“这个东西简直影响中国经济发展,你知道,中国经济就是被你们这种人给拖垮,你们应该感到羞耻。”她最后认真地总结自己看法。和南湘默默地把眼罩放进口袋里。
就在今天早上,当顾里走进们房间,企图拖们起来去吃早餐时候,她看见两个戴着墨镜样眼罩、死死昏睡无法醒来女人,于是她彻底地愤怒。在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遭到殴打,醒来时候全身痛。南湘和有同样感觉,她走出房间时候幽怨地对说:“林萧,昨晚梦见被人打,真可怕。”
当们坐在顾里新发现西餐厅里吃煎蛋喝咖啡时候,是早上六点零七分。天才刚刚亮。
而此时唐宛如正在寝室里沉睡。
顾里并没有拖上她。自从被她奔放行径和赤裸修辞搞得灰头土脸之后,对于和唐宛如起出现在公开场合这件事情,们都显得比较谨慎和保守。
特别是顾里,她很难接受边用刀叉切割牛排,边听个女人在旁边聊她奶。所以,顾里拉着和南湘悄悄地离开寝室。出门时候探过头往唐宛如床上瞄眼,她四仰八叉并且勇敢翻出白眼熟睡程度让有点焦虑,南湘边穿鞋,边侧过头来小声问:“靠,唐宛如该不是被顾里下药吧……”边扎头发,边回应她:“觉得这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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