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看们两个剑拔弩张架势,于是出来解围,她看看,叹口气说:“你们昨天什事儿啊,需要喝成这样?”
“喝成这样?喝成哪样啊请问?”她以为她是在解围,但真抱歉,她只是又点燃另堆柴而已,“洗漱完毕你都还能从脸上解读出那多信息啊?是喝得少个眼珠子还是人中顶到脑门心上去啊?”起床气加上宿醉头疼,再加上昨天在思南公馆耻辱,让秒钟变成条丧心病狂中华田园犬,俗称,土狗。
“你只有个眼睛戴着黑色美
挂到人中边上,睫毛膏花得塌糊涂,让看起来像被唐宛如揍过样。(也有可能确实如此,说实话,昨晚残留记忆里,有几个镜头让觉得唐宛如很有可能揍,比如,记得自己恍惚中把个哈密瓜当做抱枕朝着唐宛如脑袋上砸过去。)而头发看起来就更惊悚,感觉像是在东风大卡车排气管下面吹三个钟头样。
要呕。
崇光显然也被吓住,他瞪圆那双毛茸茸性感眼睛,同时深呼吸大口气,然后果断地闭紧双眼倒头继续呼呼大睡。想,他应该是觉得自己做个噩梦。
跌跌撞撞地走出卧室,拧开洗手台水龙头,然后把脑袋塞到水柱下面去。边被哗啦啦自来水冲刷着,边继续睡。要不是把水池塞子拔起来话,想真有可能把自己淹死在蓄满水洗手池里。相信看到这种诡异犯罪现场,就连福尔摩斯也破不这个命案。
在梦里卸妆,洗头,刷牙,披着湿漉漉头发走到客厅里,就看到容光焕发,衣着光鲜顾源和南湘——此时此刻,最不想看到两个人。
俗话怎说来着,瑞雪纷纷辞旧岁,新仇旧恨起来。是,顾源就是旧恨,他恨大半年,没差。而南湘呢,则是几个小时之前新仇。
南湘看见,冲打个招呼,看起来人畜无害,喜怒不掺样子。
而顾源呢,不出所料,依然是那副无视德行,他继续悠哉地品味着他杯子里热气飘香咖啡,和南湘有搭没搭地聊着天,出现对他来说就像是马路对面飞过只塑料袋,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下。
要是换以前,多少还是会因为曾经内疚而对他稍微带点歉意,他无视也就无视吧。然而此刻,夜酗酒之后宿醉像个紧箍咒样卡在脑袋上,之前哭哭啼啼,嘻嘻哈哈,神经病样酒后疯狂所带来后果就是此刻堵满整个胸口沮丧和烦躁,所以,顾源脸上那副“白眼狼大头蒜,二逼青年靠边站”表情,立刻让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像台冒着黑烟拖拉机样吭吭吭吭地冲到餐桌边上,从顾源手边拿过咖啡壶,把餐桌上倒扣着个咖啡杯翻过来,哗啦啦地倒满杯,宿醉未醒,理所当然洒桌子。挑衅立刻让深有洁癖顾源像被人踩尾巴猫样“呲——”声耸起肩膀,他眉眼露出极其厌恶表情,但他忍忍没对口出恶言。其实有点失落,已经做好浴血奋战准备,结果对方只是轻轻地绕过,大摇大摆挥着鞭子扬长而去,只留给个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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