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从南湘开始离别,仿佛是串多米诺骨牌,从第块骨牌被推倒那刻开始,们故事就启动
宛如你好,对于不辞而别,感到非常抱歉。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在上海生活。感觉好像世界末日样,朋友、爱人,都离而去。事情发生之后那段日子,每天都睡不着,感觉胸口直压着块大石头。但知道,没啥资格说这些,因为最难过人应该是你。你有万个理由恨,因为如果不是,也就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不幸。文笔不好,不知道怎表达愧疚。真诚地希望得到你原谅。
……
其实直以来,都很羡慕你们那群人生活,轰轰烈烈而又精彩纷呈,感觉像电影里故事,但是当南湘领着真正走进你们世界时,才感觉原来你们并不是畅游在个美丽花园,而是都身处在个巨大旋涡。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其实要说起来,这年多以来,都生活得非常压抑。感觉南湘是不属于,也是不属于你们世界。
……
北京很早就进入秋天,天气很冷。刚来这里,只穿着单衣。冻出场感冒。不过不用担心,已经叫家人寄来厚衣。在这边生活也安定下来。找份工作,在个羽毛球俱乐部里教业余爱好者们练球。生活和大学时候差不多,收入也不错。就是偶尔孤独时候,找不到人说话。北京好大,感觉自己很渺小。
眼,就失去兴致,刚想叫唐宛如走,结果发现她已经站在幅画面前痴痴地看很久。走过去,刚要说话,就发现她双眼片红血丝,泪水积累在她下眼睑,几乎要夺眶而出。她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不时发出浑浊呼吸声,她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幅画卷,双手把衣角攥得紧紧。
顺着她目光看去,面前这幅画上,个拿着扇子古代女子,孤单地站在萧萧落叶之下,画上她用扇面遮住下半张脸。
画右上角空白处,有行漂亮细笔行楷:
万众皆迷画中仙,无人怜爱世间魁。
又过些时候,传来卫海已经离开上海,去北京消息。当唐宛如收到卫海寄来信时,他人已经在北京。除唐宛如,他没有告诉们这群人中任何个人,他离开消息。
……
最后衷心希望你平安,幸福。代问家人好。把电话号码留在这里,如果来北京,定定要电话,带你四处走走,看看。祝好。
唐宛如轻轻地把那几张信纸塞到手里。
望着她,她脸上有种不太强烈伤感。她嘴角那道疤痕让她看起来像是在笑。她无时无刻都带着这道诡异笑靥,令她看起来永远对这个世界充满淡淡讥讽,又像是无奈宽容。
想永远不敢正视她脸,正视她讥讽而又宽容。
他没脸告诉顾源。
他不想告诉南湘。
他没必要告诉和顾里。
他原本只是们生活圈子边角料,对于这点,想不仅仅是们这样无耻地认为,也许连他自己,也这样卑微地认同着。
然而此刻,即使是他离开,对和顾里来说,也变得格外沉重。在这种仿佛末世般氛围里,任何人离去,都足以变成根压死骆驼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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