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鹤用手指抠着办公桌。
“你别抠办公桌。”
秃鹤就把手放下。
“愿意在哪个组呢?”
秃鹤又去抠办
瘸拐地往学校走。等快走到学校时,他把瘸拐动作做得很大。他要夸张夸张。但他看到,并没有人来注意他。他又不能变回到应有动作上,就把这种夸大动作直坚持着做到教室。终于,有个女生问他:“你怎啦?”他大声地说:“被狗咬。”于是,他也不等那个女生是否想听这个被狗咬故事,就绘声绘色*地说起来:“那条大狗,从没有见到条大狗,有那长,好家伙!心里正想着事呢,它悄悄地、悄悄地就过来,刷地大口,就咬在后腿肚上……”他坐下来,翘起那条伤腿,将麻叶剥去:“你们来看看这伤口……”真是个不小伤口,还清晰地显出狗牙印。此刻,他把那伤口看成朵迷人花。有几个人过来看看,转身就走。他还在硬着头皮说这个故事,但,并没有太多人理会他。这时,蒋轮夹着课本上课来,见秃鹤:“你坐在那里干什?”秃鹤说:“被狗咬。”蒋轮转过身去边擦黑板边说:“被狗咬就咬呗。”秃鹤很无趣,瘸拐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又是个新学年。些孩子窜高,而另些孩子却原封不动;些孩子成绩突飞猛进,而另些孩子成绩却直线下降;些孩子本来是合穿条裤子都嫌肥好朋友,现在却见面不说话,甚至想抓破对方脸皮……鉴于诸如此类原因,新学年开始时,照例要打乱全班,重新编组。
秃鹤想:“会编在哪个小组呢?会与桑桑编在个小组吗?”他不太乐意桑桑,常在心里说:“你不就是校长家儿子吗?”但他又觉得桑桑并不坏。“与桑桑个小组也行。”“会与香椿编在个小组吗?”他觉得香椿不错,香椿是班上最通人情女孩,但香椿姐姐脑子出问题,常离家出走,搞得香椿心情也不好,常没心思答理人。“不过,这又有什关系呢?就与香椿个小组吧,或许还能帮她出去找她姐姐呢。”
但,谁也没有想到要和秃鹤编在组。秃鹤多少有点属于自作多情。
等各小组初步名单已在同学间传来传去时,那些得知秃鹤就在他们小组同学,就起找到蒋轮:“们不要秃鹤。”
蒋轮纠正道:“陆鹤。”
个女生说:“叫陆鹤也好,叫秃鹤也好,这都无所谓,反正们不要他。”
蒋轮说:“谁告诉你们,他与你们就是个小组呢?瞎传什!”
蒋轮等把这几个孩子打发走之后,用铅笔把秃鹤名字圈,然后又划道杠,将他插*进另个小组。那道杠,就象根绳子拽着秃鹤,硬要把他拽到另个地方去。这个小组同学又知道秃鹤被分给他们,就学上面那个小组办法,也都来找蒋轮。就这搞来搞去,秃鹤成谁也不要人。其实,大多数人对秃鹤与他们分在个小组,倒也觉得无所谓,但既然有人不要,他们再要,就觉得是捡人家不稀罕要,于是也不想要。
蒋轮将秃鹤叫到办公室:“你自己打算分在哪个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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