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无度放荡之徒,从来不懂得分寸——旦两人失去控制,那扑通声,会双双掉进泥坑……”
“不,米沙,不,如果仅仅这样话,那你倒让放心。事情还不至于闹到那种地步。”
“那你干吗浑身发抖呢?你知道其中奥秘吗?虽然米佳是个诚实人(他愚蠢,但诚实),但他是个好色之徒。这就是他特征,也是他全部内在实质。这种卑劣好色性格是他父亲遗传给他。阿廖沙,只有你才使感到奇怪:你怎还保留着童男之身?你不也是卡拉马佐夫家人吗?在你们这个家庭里,性欲旺盛到燃烧地步。你看这三个好色之徒现在正虎视眈眈地互相盯着……靴子里藏着刀。三个人脑袋撞到块儿,而你也许是第四个。”
“你对那个女人看法是错误,德米特里对她……是瞧不起。”阿廖沙说,不知为什浑身在发抖。
“你是指格鲁申卡吧?不,老弟,不是瞧不起她。既然他公然抛弃自己未婚妻而去追求她,那他就不会瞧不起她。这里面……这里面,老弟,有些事情你还不懂,要是男人爱上什美东西,爱上女人身体,甚至仅仅是女人身体某个部分(这是好色之徒能理解),那他愿意为之出卖自己亲生儿女,出卖自己父母,出卖俄罗斯,出卖祖国。本来是老实,也会去偷东西;本来是温顺,也会去杀人;本来是忠诚,也会叛变。女人玉腿歌手普希金在自己诗篇里为女人大腿大唱赞歌;有人并没有啧啧赞扬,但见到女人小巧玲珑玉腿便禁不住浑身颤抖。而且不仅仅限于女人大腿……老弟,在这方面单单瞧不起是没有用,即使他真瞧不起格鲁申卡。既瞧不起她,但又离不开她。”
“这明白。”阿廖沙突然脱口而出。
“真吗?既然你开口就说你明白,那也许你是真明白。”拉基京幸灾乐祸地说。“你这是情不自禁说出来,是脱口而出。这样承认就显得更加宝贵,也许这是你熟悉个题目,这件事你已经想过,想过情欲事。你啊,还说你是童男子呢!阿廖沙,你这人不声不响,你圣洁,这承认,虽然你不声不响,可是鬼知道你肚皮里还想过什,鬼知道还有什事你不明白!个童男子,可已经考虑得这样深——早就在观察你。你本来就是卡拉马佐夫家人嘛,你是道道地地卡拉马佐夫家人。这样看来,血统作用还真不小呢。从父亲那儿遗传好色性格,而从母亲方面遗传古怪脾气。你干吗发抖?是不是给说对?你知道吗,格鲁申卡求:‘你把他带来(也就是指你),让把他修道服剥下来。’她求时候反复说:你千万千万要把他带来。当时只是想:为什她对你这感兴趣?你知道吗,她可是个不寻常女人!”
“请代向她致意,就说不去。”阿廖沙撇撇嘴,冷冷笑。“你接着说,米哈伊尔,你把话说完,然后把自己想法告诉你。”
“还有什可说,不是都清楚吗?老弟啊,这都是老生常谈。如果连你也是个好色情种,那你同胞兄弟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就更不用说。他也是卡拉马佐夫家人。你们卡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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