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他想法。那些受到接见人进入这间修道室时候几乎全都明白这是给予他们种极大恩典。许多人自始至终匍匐在地上不肯起来。许多“上层”人物,连那些学问高深人,甚至些自由思想分子,他们出于好奇或其他原因而随着大家进入修道室或者获得单独接见时,无例外地把表示崇敬和礼貌自始至终当做自己首要任务,更何况这里规定不收费用,方只是出于仁爱和慈悲,另方是为忏悔和急于解决灵魂方面某个难题或者消解内心生活危机。因此,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突然表现出来那种与他所处环境截然不相适应小丑作风使在场目击者,至少使他们中间部分人感到困惑和惊讶。但是两位司祭依然不动声色,神情严肃地注视着长老会有什反应,不过他们似乎也像米乌索夫那样准备站起来。阿廖沙低着脑袋站在那儿,几乎要哭出来。最令他奇怪是,他唯指望能对父亲施加影响并制止其胡闹二哥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现在居然低着头,几乎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显然怀着种想看个究竟好奇心在等待着这切将如何结束,好像他在这儿完全是个局外人。至于拉基京,阿廖沙非常熟悉甚至非常亲近那个神学校学生,阿廖沙连看都不敢看眼;拉基京所有想法他都知道——全修道院也只有阿廖沙知道他想法。
“请原谅……”米乌索夫对长老说,“也许您认为也参与这个不成体统玩笑。错误在于,相信即使像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这样人,在拜访令人肃然起敬人物时总会明白自己责任……真没有想到,只是因为自己跟他同来而不得不向您表示歉意……”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没把话说完就已经惭愧得想离开。
“请您别担心,”长老突然支着两条无力细腿站起来,他拉住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双手,让他重新坐到原来位置上。“您放心好,特别希望您做客人。”说完他鞠个躬,转过身重新回到自己那张小沙发上。
“伟大长老,请您说句话,这样随便是不是玷污您身份?”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突然大声问道,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把,那架势好像要根据长老回答随时准备从椅子里跳起来似。
“恳请您别担心,也别感到拘束。”长老庄重地对他说。“您不要拘束,就像在家里样随便,主要是您不要自惭形秽,因为切皆由此而来。”
“完全像在家里样?也就是保持本色吗?啊,这未免过分,太过分——不过还是非常乐意听您劝告!您要知道,崇高神甫,请您别让保持本色,您别冒这个险,连自己也不敢完全恢复原貌。这点要事先告诉您,也是为您好,而其余切,暂时还不得而知,尽管有些人想尽量丑化。这话是对您说,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至于您,神圣长老,那要说:非常非常地高兴。”他欠起身,举着双手说道。“‘怀你胎肚皮,喂你奶奶头都是有福气,特别是喂你奶奶头更加有福气!’您刚才对说:‘不要自惭形秽,因为切皆由此而来!’您这句话击中要害,触到痛处。跟别人交往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