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之前有
这种想法就被解除
洗礼吗？既然已经不再是基督徒，那就意味着不可能背叛基督，因为那时候已经没有什
可以背叛。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即使在天堂里又有谁因为可恶鞑靼人生来不是基督徒而去追究他罪行呢？又有谁会因此而惩罚他呢？谁都知道从
头牛身上剥不下两张皮。即使万能上帝本人在鞑靼人死后要追究他罪责，那认为对他惩罚也是最最轻微（总不能完全不惩罚他），因为上帝知道，不洁父母生下不洁儿子，这毕竟不是儿子过错，上帝总不至于硬把鞑靼人抓起来，说他本来就是个基督徒吧？那样就意味着万能上帝也会说假话。难道统揽天上人间上帝也会撒谎，哪怕仅仅说句谎话吗？”
格里戈里听得愣住，瞪大眼睛望着这位雄辩家。尽管他并不完全明白这些话意思，但从这些胡说八道中他突然领会什，因此站在那儿就像当头挨棒。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口气喝光杯里白兰地，发出刺耳大笑。
“阿廖沙，阿廖沙，你瞧！咳！你这诡辩家伙！伊凡，他肯定是在哪儿加入耶稣会。哼，你这臭耶稣会员是谁教你？不过你这诡辩家，全在胡说，派胡言乱语！别难过，格里戈里，们可以下子把他驳得体无完肤。你这头驴子，倒要问你：就算在那些折磨你人面前你是对，但你在内心已经背叛自己信仰，你自己也承认在那刻应该诅咒你下地狱，假如你下子到地狱，那总不至于因为你背信弃义而受到特别优待吧？关于这件事你是怎考虑，出色耶稣会会员？”
“在内心已经背叛上帝，这是毫无疑问，但毕竟没有什特别罪孽，即使有话，那也是最最平常、最最微小罪孽。”
“还说是最平常呢！”
“胡说，你这该死！”格里戈里咬牙切齿地骂道。
“您自己仔细想想，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斯梅尔佳科夫冷静而慎重地继续说道，他意识到自己驳倒对方，因此似乎要对击败对方表示宽容。“您自己仔细想想，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圣经》上不是说，只要你有信仰，哪怕是对于粒小小芥菜籽有坚定信仰，那只要你声令下，就可以让高山马上移到大海里去。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既然没有信仰，而您信仰又那坚定，以至要不停地责骂，那请您试着对高山说声，暂且不要让它移到大海里，因为大海离们这儿很远，就让它移到们花园后面那条臭水沟里。结果您自己马上就会看到，什也不会移动，切都会原封不动地留在那儿，无论您怎喊叫都没用。这就表明，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您信仰也没有那坚定，只不过是想寻找切机会责骂别人罢。们还是用这件事作例子。在们这个时代不仅您做不到，任何人，从最伟大天才到最渺小庄稼汉，谁也无法使高山移到大海里，天底下只有个人至多两个人是例外，而他们也许隐藏在埃及沙漠里，在秘密地修行，因此根本无法找到他们——既然如此，既然其余人都没有信仰，那除两个在沙漠里修行隐士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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