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梅尔佳科夫慢慢地从长椅上站起来,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也欠身起来。
“怎会知道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事情呢?假如是他保镖,那就另外回事。”斯梅尔佳科夫用种平静而轻蔑口气字顿地回答。
“只是问声,您知不知道。”阿廖沙解释道。
“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想知道。”
“可是哥哥恰恰对说,家里发生所有事情都是您告诉他,您还答应等到阿格拉费娜·亚历
“难道说您也会逃走吗?”
斯梅尔佳科夫没有搭理她。沉默片刻后,又响起吉他声音,男高音唱起最后段歌词:
无论你怎样劝说阻挡,
定要远走他乡,
到京城去寻找生活欢乐!
哪怕用三个英国年轻小伙子来换们个美男子也不干。”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嗲声嗲气地说,大概面说面还在做媚眼。
“各有所爱嘛。”
“您自己就像外国人,说句不怕丢人话,您完全像个高贵外国人。”
“要是您想知道话,那告诉您,外国人跟们俄国人样*荡,大家都是骗子,不同只是外国人穿着油光锃亮皮鞋,而们那些混蛋穷得浑身发臭,而且还满不在乎。俄国人理该挨揍,昨天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说得很对,虽然他们爷儿几个都是疯子。”
“您自己说过,您很尊敬伊凡·费奥多罗维奇。”
从此不再烦恼悲伤,
决不会烦恼悲伤,
也不愿烦恼悲伤!
这时候发生件意外事情:阿廖沙突然打个喷嚏。坐在长椅上那两个人下子安静下来。阿廖沙站起来,朝那个方向走去。那人果然是斯梅尔佳科夫,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上抹油,似乎还烫卷过,皮鞋擦得锃亮。吉他放在长椅上。那女就是女主人女儿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她穿着淡蓝色连衣裙,裙裾足有两俄尺。这姑娘年纪还很轻,长得不算难看,张圆圆脸,雀斑多得吓人。
“德米特里哥哥快回来吧?”阿廖沙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地说。
“可他们把当成臭仆人。他们认为会起来造反。可他们错。假如口袋里有笔钱,早就不在这里。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行为、智力都不如任何名仆人,也比他们穷,他什也不会干,可是却受到大家尊敬。虽然只会做肉冻,但是只要运气好,就可以在莫斯科彼得罗夫大街开家咖啡馆兼营餐馆,因为能做特色菜,可是在莫斯科,除外国人谁也不会做这样特色菜。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是个穷光蛋,不过如果他提出要跟位最高贵伯爵少爷决斗,那少爷肯定会跟他决斗。可是他究竟比好在哪里呢?好就好在他笨得不能和相比。他白白糟蹋不知多少钱。”
“想,决斗是挺有趣。”
“怎有趣?”
“又可怕又勇敢,特别是如果两个年轻军官为争夺个女人,举起手枪互相射击场面,那简直精彩极。唉,要是允许姑娘们观看就好,真想去看看。”
“你自己瞄准别人时候当然感觉很好,可是别人把枪口对准你脑袋时候你就会觉得这太愚蠢。您会拔腿逃走,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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