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往哪儿走啊,来给您开门。”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喊道。
“不用,这儿近,还是翻篱笆吧。”
这消息使阿廖沙大为震惊。他急急忙忙往酒馆跑去。他穿着这身修士服进酒馆是不合适,但可以到楼梯口打
“前几天还对他说:‘要把你放在石臼里捣成粉。’”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帮腔说。
“放在石臼里捣成粉这句话,也许他是随口说说罢……”阿廖沙说。“假如现在能见到他,也可以跟他谈谈这件事……”
“唯能告诉您是,”斯梅尔佳科夫好像突然拿定主意似说道,“常常到这里来,因为们是邻居,直很熟悉,能不来吗?另外,今天天刚亮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就派到湖滨路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住处,没有带信给他,只是口头请他定要到广场那家酒馆起吃午饭。去,可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不在家,那时候已经八点。房东说:‘他刚才还在,现在出去。’他们事先好像串通好。说不定现在正和他弟弟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坐在酒馆里,因为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没回家吃午饭,而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个钟头之前就个人吃过饭,现在正睡觉呢。但是求您千万不要提到,也不要提起告诉您事。什也别说,不然他会杀死。”
“伊凡哥哥今天叫德米特里上酒馆去吗?”
“是。”
山德罗芙娜来就通知他。”
斯梅尔佳科夫不动声色地慢慢抬起眼睛看着他。
“您刚才是怎进来?这里大门个小时之前就已经上锁。”他问,目不转睛地望着阿廖沙。
“是从胡同里翻过围墙直接到凉亭里。希望您能原谅。”他对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说。“必须尽快找到哥哥。”
“唉呀,们哪能生您气呢。”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拉长声音说。阿廖沙道歉使她自尊心得到满足。“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也经常用这种方式到凉亭里来。们点儿都没发觉,可他已经坐在凉亭里。”
“是广场上那家酒馆吗?”
“就是那家。”
“这是非常可能!”阿廖沙激动异常地大声说。“谢谢您,斯梅尔佳科夫,这是个重要消息,这就到那里去。”
“您可别出卖。”斯梅尔佳科夫在他背后说。
“不会,假装是偶然去,您放心好。”
“现在急于要找他,急于见到他或者从您这儿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请相信,有件对他非常重要事情。”
“他没告诉们。”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嗫嚅说。
“是到这儿来串门。”斯梅尔佳科夫又开始说道。“可他倒好,到这里不近人情地再三盘问老爷事情:他怎啦?谁来?谁走?能不能告诉关于他什别消息?有两次甚至用死来威胁。”
“怎用死来威胁?”阿廖沙感到奇怪。
“对他来说这能算回事吗?他就是那脾气,这您昨天都亲眼看见。他说,要是把阿格拉费娜·亚历山德罗芙娜放进来,让她在这里过夜,那首先要命。怕他,非常怕他,要不是怕他报复,早就到官府去告他。天知道会闹出什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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