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昨天那句使米乌索夫十分生气话……就是德米特里哥哥十分天真地跳出来抢着说出那句话,是不是?”他撇着嘴苦笑下。“是,既然已经那说,也许就是‘为所欲为’这句话。不否认。况且米佳这样说也没错。”
阿廖沙默默地注视着他。
“弟弟,打算离开时候心里在想,这世界上至少还有你这样个人。”伊凡突然很有感触地说。“但是现在发现,你心中也没有位置。亲爱修士。不否认‘为所欲为’这个公式,结果怎样呢,为此你要跟决裂,是吗?是这样吗?”
阿廖沙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默默地轻轻吻吻他嘴唇。
“你这是剽窃!”伊凡大声说,突然变得高兴起来。“你这是剽窃长诗!不过要谢谢你。起来,阿廖沙,咱们走吧。该走,你也该走。”
他们走出房间,但又在酒馆门口停下。
“听说,阿廖沙,”伊凡口气很坚决,“如果以后真有闲情逸致去欣赏那些嫩枝绿叶,那只有在想起你时候才会去爱它们。只要你还在某个地方活着,那就感到满足,也就不会不想活下去。这你满意吧?要是你愿意,这话至少可以当做爱表白。现在你各奔东西——不谈这些,听见没有,不谈。就是说假如明天不走(觉得肯定要走),们再见面话,那你别再跟提起这些话题,句话也别提。这是坚决请求。至于德米特里哥哥事也样,特别请求你,今后任何时候你也别跟提他事。”他突然气呼呼地补充句。“切都谈完,切都谈够,是这样吗?作为交换条件,也答应你件事:到三十岁,当想把生命酒杯摔到地上时候,那不论你在什地方,定会来跟你畅谈次……哪怕从美国赶来,这点你要记住。要特地来看你。到那时候再看看你成什样人,那肯定是很有意思。你瞧,这诺言够郑重其事吧?们也许真要分别六七年,甚至十年。好,现在你到塞拉芬神甫那儿去吧,他不是快要死吗?如果他死时候你不在他身边,说不定你又要生气,因为是耽误你时间。再见,再吻下,就这样,你走吧……”
伊凡突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这跟昨天德米特里哥哥离开阿廖沙情形很相像,只不过昨天是另外回事。这个奇怪小小发现此刻像箭样在阿廖沙充满忧伤和悲哀脑海里闪而过。他等会儿,目送着哥哥渐渐远去。不知为什,他突然发现伊凡走路时有点摇摆,从后面望去他右肩好像比左肩低些。从前他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不过,他自己也突然转过身,几乎奔跑似向修道院走去。天色已经黑得厉害,他几乎有点害怕。他心中那种新难以名状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天空中像昨天样刮起大风。当他走进修道室前那片树林时候,前后左右千年古松发出凄厉呼啸声。他简直在奔跑。“‘塞拉芬神甫’——这名字不知从哪儿听到?究竟听谁说?”阿廖沙脑海里闪过这念头。“对,是伊凡,可怜伊凡说,今后什时候还能见到他呢……好,修道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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