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这太可怕,这全是幼稚儿戏,全是胡闹。希望您不要胡思乱想……愚蠢,愚蠢,愚蠢!”她股脑儿冲着他喊道。
“只是请您不要跟她说这些话,”阿廖沙说,“不然她会激动,这样对她身体不利。”
“这才像个通情达理青年人说聪明话。您话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您只是因为怜悯她有病,不想因为拒绝她而惹她生气,所以才同意,是这样吗?”
“不,完全不是,跟她说话完全是认真。”阿廖沙坚决地声明。
“不可能认真,也难以想象。第,从今以后永远不会再接待您,第二,要离开这里,把她带走,您要明白这点。”
士,丽莎?您刚才不是说是修士吗?”
“是,说过。”
“可也许连上帝都不信。”
“您不信上帝?您这是怎啦?”丽莎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但阿廖沙没有回答。在这句突然冒出来话里,有种过于神秘、过于主观东西,这东西也许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但无疑在折磨着他。
“除这切,现在位知心朋友,这世界上最好个人就要离开们,离开这个世界。您要知道,丽莎,您要知道,跟这个人多心心相印,多融洽!如今只剩下个人……会到您这儿来,丽莎……今后们要在起……”
“何必呢。”阿廖沙说。“这又不是近在眼前事,也许还要等上年半载。”
“唉,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这话有道理,年半载这段时间你们会吵嘴吵上千次,最后两人分手。可是多不幸,多不幸呀!就算这是儿戏,但还是使十分伤心。现在结局好像成法穆索夫,您是恰茨基,她是索菲娅,而且您想是特地跑到楼梯口等您,要知道,那戏里切不幸事都发生在楼梯口。都听到,听差点没晕过去。昨天夜里发生种种可怕事情和原来歇斯底里发作现在都可以找到解释!女儿有爱情,母亲却死路条,只能躺进棺材里去。现在再说第二件事,也是最重要事,她写给您那封信是怎回事?马上给看,马上!”
“不,不必。请问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身体怎样?很想知道。”
“仍旧躺在那儿说胡话,昏迷不醒。她两个姨妈已经来,她们只会唉声叹气,还对摆架子。赫尔岑斯图勃来看就吓瘫,都不知道拿他怎办,怎样救他,甚至想请别医生来给他瞧瞧。最后还是用
“是,在起,在起!从今以后永生永世在起。听说,您来吻下吧,允许您。”
阿廖沙吻吻她。
“好,现在您走吧,愿耶稣保佑您(她画个十字)。您快到他那儿去吧,趁他现在还活着。看让您耽搁得太久。今天就为他祈祷,也为您祈祷。阿廖沙,们定会幸福!们会幸福,是吗?”
“好像是,丽莎。”
阿廖沙走出丽莎房间,他不想到霍赫拉科娃太太那儿,打算不辞而别,径自离开她家。可是他刚打开门,走到楼梯口,霍赫拉科娃太太不知是从什地方钻出来,突然站在他面前。她开口阿廖沙就猜到她是存心等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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