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
看您是
位高明
侦查员，”米佳突然开心地大笑起来，“不过现在亲自来帮助您。啊，先生们，复活
……请不要因为这样随便、这样直率地与你们讲话而责备。再说有点儿醉，这点要坦白地告诉你们。好像有幸……有幸见过您，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是在亲戚米乌索夫家里……先生们，先生们，并不要求平等，非常清楚，现在是以什
身份坐在你们面前。你们对……如果格里戈里只是
他遭到您毒打，但看来他活下来是不成问题，至少医生是这样诊断。”
“他还活着？那他还活着！”米佳突然大声叫喊，惊讶得双手拍。他满脸喜悦。“上帝啊，感谢你听祈祷，为这个罪人和坏蛋显现伟大奇迹！……是，是，是听到祈祷，祈祷整整夜！……”他连着画三次十字，都快喘不过气来。
“们就是从格里戈里本人那里得到有关您十分重要证词……”检察官刚要继续说下去，米佳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
“分钟，先生们，看在上帝份上只要等分钟，去找她下……”
“对不起！现在绝对不行！”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差点没尖声大叫起来，他从椅子上跃身起立，米佳被几个胸前挂着小铜牌人抱住，不过米佳自己也已经坐到椅子上……
“诸位，太遗憾！想到她那儿只呆会儿……要告诉她，整夜使痛心血洗干净，不留痕迹，已经不是杀人凶手！先生们，她真是未婚妻！”他突然以兴奋而敬慕口吻说，面环视着所有人。“啊，感谢你们，先生们！啊，你们使获得新生，下子使复活！……这位老人，先生们，当三岁遭到遗弃时候，是他疼，照顾，在水盆里给洗澡，他是亲生父亲啊！……”
“这说来，您……”侦查员开始说。
“等等，诸位，请再等分钟，”米佳打断说，他把两肘支在桌上，用手掌捂住脸，“让稍稍考虑下，让喘口气，先生们。这切太使人震惊，简直可怕，人可不是鼓皮啊，诸位！”
“您还是再喝口水吧……”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轻轻地说。
米佳把两只手从自己脸上移开，接着便哈哈大笑。他目光炯炯有神，他似乎下子完全变成另个人。他口气也完全变：现在他坐在这里，跟在场所有人，跟他原来这些朋友又是平等，就像往日没出任何事情之前相聚在某个社交场合样。不过们要顺便说下，米佳刚到们城里时候，在警察局长家曾经受到热诚款待，但后来，特别是最后个月，米佳几乎不去拜访他，而警察局长有时在街上碰到他也总是皱起眉头，只是出于礼貌，才行礼致意，这种情况米佳显然是觉察到。他与检察官关系更加疏远些，但有时候却怀着最大敬意前去拜访他夫人，位神经质而富于幻想太太，甚至他自己也不完全明白为什要去拜访她，而她则总是亲切地接待他，也不知是什原因直到最近还关心他。他与侦查员还不熟悉，但也见过面，甚至还与他说过两次话，谈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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