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于没有证人。斯梅尔佳科夫那狗东西是不会从另个世界上……把证词用信封装好给您寄来。您不是念念不忘信封吗?只也就够。没有证人。或许还有那个。”他若有所思地冷笑下。
“谁是您证人?”
“带尾巴,阁下,不太雅观!鬼是不存在!请您不必在意,那是个下贱小鬼。”他突然收敛起笑容,显得很神秘样子。“他肯定就在这里什地方,就在放着物证桌子下面,他不待在那里又能待在哪儿呢?您听说,告诉他:不想沉默,可他却大谈什地质大变动……真荒唐!好,您把这恶棍放吧……他唱起赞歌,那是因为他感到轻松!就好比个醉鬼直着嗓门唱‘万卡去彼得堡’样,跟为得到两秒钟欢乐甘愿走上亿万公里路也是回事。您不解!啊,您这儿切是多荒唐!得啦!你们把抓起来,把他放!到这里来总是有目……为什,为什所有这切都是那荒唐……”
他又慢慢地,若有所思地环顾全场。
但全场已经骚动起来。阿廖沙要从
扬扬脑袋,“父亲就是为这些钱被杀死。把它们放在哪儿?法警先生,请您转交上去。”
法警接过这叠钞票就交给首席法官。
“这些钱怎会到您手里……如果这就是那笔钱?”首席法官惊讶地说。
“是昨天从杀人凶手斯梅尔佳科夫那里拿到。在他上吊z.sha以前,到他那儿去过。杀害父亲是他,而不是哥哥。是他杀死,而是教唆犯……谁不希望父亲死呢?……”
“您头脑是否清醒?”首席法官不禁脱口而出。
“问题就在于头脑是清醒……而且是卑鄙头脑,完全和您、和你们这些……家伙模样!”他突然转身对听众说,“父亲被杀,可是大家都装出副十分惊恐样子,”他愤恨而轻蔑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大家相互装腔作势。全是骗子!大家都盼望着父亲死。条毒蛇咬死另条毒蛇……假如没有这桩弑父案件,大家会非常恼火,愤愤地走散……简直是出戏!‘要面包,要看戏!’不过也可以让你们乐乐!你们有水没有,请让喝个够,看在上帝份上!”——他突然捧住自己头。
法警马上走到他跟前。阿廖沙突然跃身而起,大声叫喊:“他有病,别相信他!他得震颤性谵妄症!”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吓得动也不动,愣愣地看着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米佳站起来,脸上挂着丝古怪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弟弟,听他说话。
“请放心吧,不是疯子,只是杀人凶手!”伊凡又开始说,“总不至于要求杀人凶手说得娓娓动听吧……”不知为什他突然补充句,不自然地笑起来。
检察官显然慌神,赶紧俯身跟首席法官商量。几位法官在忙乱中相互窃窃私语。费丘科维奇竖起耳朵在仔细倾听。整个大厅在期待中片寂静。首席法官似乎突然醒悟过来。
“证人,您话无法理解,也无法成立。可能话,请您安静下来。如果您真有话要说……那您请说吧。您用什来证实您供词……如果您确实不是在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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