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什呢?他出去是要把主人再杀死次,把已经被抢走钱再抢遍。先生们,你们觉得好笑吗?进行这样假设连自己都感到脸红,但是请你们想象下,被告硬说情况就是这样。他说:在之后,在打倒格里戈里,惊动大家,离开家里以后,他从床上起来,出去杀人劫财。也不必去说斯梅尔佳科夫如何能未卜先知,对切能如指掌,换句话说,就是愤怒而疯狂死者儿子来唯目是恭恭敬敬向窗里张望下,尽管知道暗号,却还是退出去,把全部收获拱手让给斯梅尔佳科夫!先生们,现在严肃地提出个问题:斯梅尔佳科夫作案时机在哪里?请你们指出来,因为没有作案时机,指控便不能成立。
“也许,羊痫风是真。病人突然醒过来,听到叫喊声,就走出来。——接下去又怎样呢?他看看,对自己说:让去杀死主人?可是他怎能知道出什事,发生什情况呢?他不是直躺在那儿不省人事吗?不过,先生们,想象也总不能漫无边际吧。
“‘是,’细心人会说,‘要是两人合谋,两人起杀人分赃,那又怎说呢?’”
“是,这确是个很大疑问,第,马上可以拿出几个支持这个疑问重要证据:个动手杀人,承担切,另个同谋躺在床上假装羊痫风就是为预先引起大家怀疑,引起主人和格里戈里警惕。有意思是出于什动机两个同谋者居然能想出这种疯狂计划?但是,从斯梅尔佳科夫这方面来说,也许这种合作根本不是积极,而可以说是消极、痛苦合作。吓得胆战心惊斯梅尔佳科夫也许只同意不阻挠凶杀,因为他预感今后人们会指控他纵容谋杀,没有叫喊,没有阻止,所以他事先请求德米特里·卡拉马佐夫允许他到时候躺在那儿假装发羊痫风,‘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杀人,这事与无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种羊痫风必定会在家里引起混乱和惊慌,德米特里·卡拉马佐夫事先定会估计到这点,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样做。退步说,就算他同意,那结果还是样:德米特里·卡拉马佐夫是杀人凶手,是直接杀人凶手和主犯,而斯梅尔佳科夫则是个被动参与者,甚至连参与者也算不上,只是出于害怕才违心地成姑息者,法庭定能够区别这种情况。可是们现在又看到什呢?被告刚刚被捕,就立刻把切都推到斯梅尔佳科夫身上,只指控他个人。他不是指控他是同谋,而只指控他个人。他说,这是他人干,他谋财害命,是他手干!倘若两人马上相互指控,这又算什同谋呢?——这种事是从来都没有。请大家注意,被告冒着多大危险:他是主要杀人凶手,斯梅尔佳科夫是从犯,只是知情不报,直躺在板壁后面,他却把罪名推在躺着那人身上。这样来,那个躺着人可能会发火,仅仅为自卫就会赶紧讲出实情。他会说,们两人都参与这件事,可是没有杀人,仅仅是因为害怕才同意并纵容他。斯梅尔佳科夫完全明白,法庭会立刻分清他犯罪程度,因此他可以指望,即使要受到惩罚,那也比那个企图嫁祸于人主犯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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