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当作凶手!”拉祖米欣激动地接着说。
“有什罪证吗?”
“有什罪证啊?
“很想知道。”
“都是为漆匠,也就是油漆工那件案子……们定会把他救出来!其实现在也没什大不。现在案情已经毫无疑问,十分明显!们只不过是再加把劲而已。”
“什油漆工啊!”
“怎,难道没讲过吗?没讲过?哦,想起来,只跟你说过开始情况……喏,就是杀死放高利贷老太婆,杀死那个官太太凶杀案……现在有个油漆工也牵连进去……”
“关于这件凶杀案,你告诉以前,就听说,而且对这件案子甚至还很感兴趣……这多多少少是因为……有次碰巧……在报纸上也看到过!这……”
“他也是你什亲戚?”
“最远远亲;你干吗皱眉?怎,你们吵过次架,所以,大概你就不来,是吗?”
“才瞧不起他呢……”
“这样最好。嗯,那儿还有几个大学生,个教师,个小官,个乐师,个军官,扎苗托夫……”
“请你告诉,你,或者他,”佐西莫夫朝拉斯科利尼科夫那边点点头,“跟扎苗托夫能有什共同之处呢?”
“莉扎薇塔也给杀死!”娜斯塔西娅冷不丁突然对拉斯科利尼科夫说。他直待在屋里,紧靠在门边,听着。
“莉扎薇塔?”拉斯科利尼科夫用勉强可以听到声音喃喃地说。
“莉扎薇塔,那个女小贩,你不认识吗?她常到这儿楼下来。还给你补过衬衣呢。”
拉斯科利尼科夫转过脸去,面对着墙壁,在已经很脏、印着小白花黄色墙纸上挑朵上面有褐色条纹、而且很难看小白花,仔细观察起来:这朵花上有几片花瓣,花瓣上锯齿是什样,上面有几条条纹?他感觉到,他手脚都麻木,好像已经瘫痪,可是他并不试着动动,仍然执拗地盯着那朵小花。
“那个油漆工怎样?”佐西莫夫极为不满地打断娜斯塔西娅话。她叹口气,不作声。
“唉,这些唠唠叨叨人啊!原则……你太讲原则,立足于原则,就会失去行动自由,这也就像站在弹簧上样,都不敢随心所欲地动动;可照看,人好,——这就是原则,什也不想知道。扎苗托夫是个十分出色人。”
“发不义之财。”
“哼,发不义之财,才不在乎呢!发不义之财又怎样!”拉祖米欣突然大声叫喊,有点儿不自然地发起脾气来,“难道向你称赞他发不义之财吗?说,只是从某点来看,他是个好人!要是从各方面去看,还会剩下多少好人?深信,那样话,这个人怕只值个烤洋葱头,而且还要把你也搭上……”
“这太少;会给两个……”
“可你嘛,只给个!再说点儿俏皮话吧!扎苗托夫还是个小孩子,还会像对待小孩子那样揪他头发呢,应当把他拉过来,而不是推开他。把个人推开,这样你就不能改造他,对个小孩子来说,更是如此。对待小孩子需要加倍小心。唉,你们这些进步笨蛋哪,什都不懂!不尊重别人,也就是侮辱自己……如果你想知道话,那们之间大概也有件共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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