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您
评论很机智。”
“谢谢。不过请您谈谈：用什
来把这些不平凡人与平凡人区分开来呢？是不是生下来就有这种标记？
意思是，这需要更准确些，也可以这说吧，要在外表上能更明显地看得出来：请原谅作为个讲求实际和有着善良意愿人极其自然担心，可是不能，譬如说，不能置备什特殊衣服，或者戴上个什东西，打上印记什吧？……因为，您得同意，如果混淆不清，这类人当中就会有人认为自己属于另类人，于是他就会‘排除切障碍’，正如您十分巧妙地所说那样，那这……”
“噢，这倒是经常有！您这评论甚至比刚才还要机智……”
“谢谢……”
“不必客气；不过您要注意到，错误只可能出在第类人，也就是‘平凡’人（也许这样称呼他们很不妥当）那里。尽管他们生来就倾向于听话，但是由于某种连母牛也不会没有顽皮天性，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喜欢自命为进步人士，自以为是‘破坏者’，竭力想要发表‘新见解’，而且他们这样做是完全真诚。而同时他们对真正新人却往往视而不见，甚至瞧不起他们，把他们看作落后人，认为他们想法是有失尊严。不过，照看，这并不会有太大危险，真，您用不着担心，因为这种人永远不会走得太远。当然，如果他们忘其所以，有时也可以拿鞭子抽他们顿，让他们安于本分，但也仅此而已；甚至不需要有什人去执行这任务：他们自己就会
“相信，”拉斯科利尼科夫又说
遍，说着抬起眼来看看波尔菲里。
“也-也相信拉撒路复活①？”——
①见《圣经-新约全书-约翰福音》第十章，四十——四十四节。
“相-信。您问这些干吗？”
“真相信？”
elaguerreéternelle⑤，——当然啦，直到新耶路撒冷从天而降⑥！——
①开普勒（五七——六三○），德国著名天文学家，现代天文学奠基人。
②莱喀古士（纪元前九世纪），古斯巴达立法者。
③梭伦（约纪元前六三八——约纪元前五五九），古希腊立法者。
④稀罕默德（约五七○——六三二），伊斯兰教创始人。
“真。”
“您瞧……是这好奇。请原谅。不过，对不起，——又回到刚才话题上来，——要知道，并不总是处死他们；有些人恰恰相反……”
“活着时候就获得胜利？嗯，是，有些人活着时候就获得成功，于是……”
“他们自己开始处决别人？”
“如果需要话，而且，您要知道，甚至大多数都是如此。
⑤法文，意为永恒斗争万岁！
⑥见《圣经-新约全书-启示录》：“又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上帝那里从天而降”（《启示录》第二十章，第二节）。这里“新耶路撒冷”意思是人间天堂。
“那您还是相信新耶路撒冷？”
“相信，”拉斯科利尼科夫坚决地回答；他说这句话以及继续发表自己这冗长谈话时候，他为自己在地毯上选中点，直在看着它。
“您也-也-相信上帝？请原谅如此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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