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9 / 14）

，例如，即使是那些立法者和人类社会创始人，从远古时代，到后来莱喀古士②、梭伦③穆罕默德④、拿破仑等等，无例外，都是罪人；单单由于这点，他们就都是罪人，因为他们都制订新法律，从而破坏社会公认、神圣不可侵犯、由祖先传下来古代法律，而且，当然啦，如果流血（有时是为维护古代法律英勇献身而流完全无辜血）能帮助他们达到自己目，他们决不会在鲜血前止步。甚至令人奇怪是，绝大部分这些人类恩人和创始人都是特别可怕、杀人如麻刽子手。总而言之，得出结论，所有这些人，不仅是那些伟大，就连那些稍稍越出常轨人，也就是说，就连那些稍微能提出点儿什新见解来人，就其天性来说，必然是罪人，——当然，只是在定程度上。不然，他们就难以越出常轨；而让他们循规蹈距，不越雷池步，他们当然不会同意，这又是由于他们天性，而照看，他们甚至有责任不同意。总而言之，您可以看出，到此为止，观点中并没有任何特别新鲜东西。这些已经在报刊上发表过上千次，人们也看过上千遍。至于说到把人分为平凡和不平凡两类，那同意，这样划分有点儿武断，不过并没有坚持说，这两类人各有个精确数字。只是相信自己主要观点。这观点就是：按照自然规律，人般可以分作两类：类是低级（平凡），也就是，可以这说吧，仅仅是种繁殖同类材料；另类是名副其实人，也就是有天赋或天才、能在自己社会上发表新见解人。当然，这样分类，可以无尽止地划分下去，但是区分这两类人界线却相当明显：第类，也就是那些材料，就其天性来说，般都是些保守人，他们循规蹈距，驯服听话，也乐于听话。照看，他们有义务驯服听话，因为这是他们使命，对于他们来说，这完全不是什有伤尊严事情。第二类人却都会违法，都是破坏者，或者倾向于违法和破坏，这要根据他们能力而定。这些人犯罪当然是相对，而且有很多区别；他们绝大多数都在各种不同声明中要求为更好未来，破坏现有东西。但是为自己思想，如果需要，哪怕是需要跨过尸体，需要流血，那在他内心里，凭他良心，照看，他可能允许自己不惜流血，——不过这要看他思想性质和规模而定，——这点请您注意。仅仅是就这个意义来说，才在自己文章里谈到他们犯罪权利。（请您记住，们是从法律问题谈起。）不过用不着有过多担心：群众几乎永远不承认他们有这种权利，总是会处决或绞死他们（或多或少地），而且这也是完全公正，这样也就完成他们保守使命，然而到以后几代，这样群众又把那些被处死人捧得很高，把他们供奉起来，向他们顶礼膜拜（或多或少地）。第类人永远是当代主人，第二类却是未来主人。第类人保全世界，增加人数量；第二类人则推动世界向前发展，引导它达到自己目。无论是这类人，还是那类人，都有完全同等生存权利。总之，认为他们都有同等权利，而且——v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