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手，那……您记得米科尔卡当时
样子吗？记得很清楚？这可真是
声霹雳！乌云中突然声霹雳，道闪电！嗯，
是怎样接待他呢？对这道闪电，根本就不相信，这您自己也看得出来！怎
能相信呢！后来，您走
以后，他开始很有条理地回答某几个问题，这使感到惊讶，可是以后对他话点儿也不相信！对此变得像金刚石般坚定。不，想，莫尔根-弗里③！
这哪里会是米科尔卡！”——
①引自果戈理《狂人日记》。但引文不确切。原文是：“灰蓝色雾在脚下弥漫，琴弦在雾中震颤。”
②德文，“徒劳”之意。
③德文，明天早晨。这里意思是“去他”。
“拉祖米欣刚才对说，现在您也认为米科尔卡有罪，而且还要让拉祖米欣也相信……”
他感到喘不过气来，没有把话说完。他异常焦急不安地听着，这个对他解得十分透彻人竟放弃自己看法。他不敢相信，也不相信。他贪婪地在这些仍然是语意双关话里寻找并抓住更为确切、更为确定东西。
“拉祖米欣先生嘛！”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高声说，仿佛对直默默无言拉斯科利尼科夫提出问题感到高兴似，“嘿！嘿！嘿！本来就不该让拉祖米欣先生插进来：两个人满好嘛，第三者请别来干涉。拉祖米欣先生是另回事，而且他是局外人，他跑到那里去，脸色那白……嗯，上帝保佑他，用不着他来多管闲事！至于米科尔卡，您想不想知道这是个什人，也就是说，在看来，他是个什样人？首先，这还是个未成年孩子，倒不是说，他是个胆小鬼，而是说，他好像是个艺术家。真，这样来形容他，您可别笑。他天真，对切都很敏感。他有良心；是个爱幻想人。他会唱歌，也会跳舞，据说，他讲起故事来讲得那生动，人们都从别处来听他讲故事。他上过学，别人伸出手指来指指他，他也会哈哈大笑，直笑得浑身瘫软无力，他也会喝得烂醉如泥，倒不是因为喝酒毫无节制，而是有时会让人给灌醉，他还像个小孩子。于是他也偷东西，可是自己并不知道这是偷窃；因为‘既然他是在地上拾，那能算偷吗？’您知道不知道，他是个分裂派教徒①，还不仅是分裂派教徒，而且简直就是其中某个教派信徒；他家族中有几个别古纳②，不久前他本人曾经有整整两年在农村里受过个长老精神熏陶。这切是从米科尔卡和他些同乡那里解到。他怎会杀人呢！他简直想跑到荒凉无人地方去！他很虔诚，每天夜里向上帝祈祷，他看‘真正’古老经书，看得入迷。彼得堡对他产生强烈影响，特别是女人，嗯，还有酒。他很容易受环境影响，把长老啊什全都忘。知道，这儿有个画家很喜欢他，开始去找他，可是这件事情发生！嗯，他吓坏，想要上吊！逃跑！民间对们法律就是这样理解，有什办法呢！对‘审判’这个词儿，有人觉得可怕。唉，但愿上帝保佑！嗯，看来，现在他在监狱里想起这位正直长老来；《圣经》也又出现。罗季昂-罗曼内奇，您知道吗，在他们当中某些人看来，‘受苦’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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