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蒂洛说。“是们失礼。和索尼娅经常要在很多奇奇怪怪场合表演,都忘要替别乐手着想。”
他在小路旁找块矮草地坐下,背对着,面朝风景。索尼娅给个鼓励
说是。那女又说:
“你刚刚唱那首曲子。们隐隐约约远远地听到。特别喜欢每小节结束时调子。”
“谢谢,”说。“这是新歌,还没写完。”
“你自己写歌?真是个天才!请把你歌再唱遍,像刚刚那个样子。”
“知道吗?”男说,“你录这首歌时候,定要告诉制作人你要这首歌听起来是这种感觉。像这样!”他转身指指们面前望无际赫里福郡。“你定要告诉他你要像这样音响环境。你要听众像们今天这个样子听到这首歌,下山时候,在风中隐约听见……”
样好像有听众,又好像没有,给所需想象空间。
在长椅上待大约半个小时,突然感觉到刚刚有人像平常样打声招呼走过去,但现在站在几码远地方不动,看着。恼,略带讥讽地说:
“好,你们不用给钱。”
只听阵熟悉开怀大笑,抬起头来,看见那对德国夫妇朝长椅这折回来。
马上想到可能他们去哈格·弗雷泽旅馆,发现骗他们,现在回来找算账。可又看见不仅是那个男,连那女也笑嘻嘻。他们走回到面前,那时太阳快落山,所以有会儿只能看见他们轮廓,身后是轮巨大落日。他们又走近些,看见两个人都惊喜地看着吉他——还在弹着——像在看着个婴孩。更令人吃惊是,那女跟着节拍点着脚。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便把手停下。
“不过当然要清楚些才行,”女说。“不然听众就听不清歌词。但蒂洛说得对。定要让人联想到户外、空气、回声。”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仿佛在山上遇到又个埃尔加似。虽然刚刚怀疑他们是来找麻烦,但现在禁不住热情以待。
“这个嘛,”说,“既然这首歌大部分时间是在这里写,歌里有些这里感觉也不奇怪。”
“没错,”两人齐点点头说道。那女又说:“别不好意思。把你歌拿出来跟们分享。很好听。”
“好吧,”随意拨弄着琴弦,说。“好吧,你们真想听话,就给你们唱首。不唱这首还没写完。唱另外首。但是,你们这样子站在面前没法唱。”
“嘿,接着弹!”那女说。“你弹得真好听。”
“是啊,”男说,“太好听!们远远地听到。”他指指。“刚才们在那里,在那个山脊上。对索尼娅说听见弹琴声音。”
“还有唱歌声音,”女说。“对蒂洛说,听,有人在唱歌。说对,不是?刚刚你还唱小段。”
时无法接受面前这个面带微笑女人就是中午刁难们那个。把他俩又仔细地打量番,生怕认错人。可是错不,他们还穿着刚才那身衣服,虽然那男阿巴头型被风吹得有点乱。不管怎样,只听那男说道:
“想你是中午给们做好吃那家餐厅里那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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