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
“那个歌手。正是你想
那个人。并不因为他不再是
丈夫
就不能放他唱片，不是吗？”
“啊，当然不是。”
“而且歌里萨克斯很美。现在明白为什要你听这个吧。”
“是，很美。”
西说，以为你是个刚刚崭露头角孩子，被父母送来这里准备飞黄腾达。对不起，搞错。”
“格雷西说‘刚刚崭露头角’？”
“别难为她。她说你是个音乐家，就问她你名字。说没听过这个名字，她说：‘那是因为他刚刚崭露头角。’就是这样。好，听着，你多大又有什关系呢？你还是可以从老
辈乐手那里学到东西。想让你听听这个。想你会喜欢。”
她走到个柜子前，不会儿拿出张CD。“你会喜欢这个。这首歌里萨克斯太棒。”
和那边样，她房里也有套B&O音响。不会儿，房里就响起悦耳弦乐声。几小节过后，个懒洋洋、本·韦伯斯特[4]式次中音萨克斯响起来，接着整个乐队也跟进来。对这类东西不熟人会以为是纳尔逊·里德尔[5]在为西纳特拉吹奏歌曲引子。但最终传来是托尼·加德纳声音。这首歌歌名——刚刚想起来——是《当时在卡尔弗城时》，首不是非常流行民谣，如今也没什人演。托尼·加德纳唱着，萨克斯则路跟着他，行行地应和着。整首歌平淡无奇，而且太甜。
“史蒂夫，你有唱片吗？指你自己演奏？”
“当然有。事实上隔壁就有几张CD。”
“亲爱，你下次过来时把它们拿过来。想听听你演奏。好吗？”
“好，但愿你不嫌弃。”
“哦，不，不会。可希望你不要觉得多管闲事。托尼总说爱多管闲事，不应该干涉别人事。可你知道，觉得他那是势利。很多名人认为他们应该只对其他名人感兴趣。可从不这想。把每个人都当作可能朋友。比如说格雷西。她就是朋友。家里所有用人，他们也都是朋友。再比如在派对上。其他人都相互聊着他们最新电影什，只有和女服务员或者吧台男招待聊天。不觉得这是多管闲事，你觉得呢？”
不久，注意力从音乐上面转移到琳迪身上。她在面前缓缓地随着歌曲起舞，自陶醉。她动作轻盈、优雅——显然手术没有影响到她身体——而且她身材苗条、匀称。她穿着件半是睡衣半是晚礼服衣服，也就是说，看上去既像病人但又迷人。与此同时，努力在搞清楚件事。印象中琳迪最近刚刚和托尼·加德纳离婚，但说到演艺圈八卦，是全国最差个，所以渐渐地怀疑是搞错。要不然她怎会这样跳着舞，沉醉在音乐里，副很陶醉样子？
托尼·加德纳声音停下来，弦乐器在桥段达到高潮，最后只剩下钢琴独奏。这时，琳迪好像回到人间，停止摇摆，用遥控器关掉音响，然后走过来在对面坐下。
“是不是很棒？明白刚才说话吗？”
“是，很美，”说道，心想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只谈论萨克斯。
“对，你耳朵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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