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已经答应你
。你还有什
话吗?"
她问："漂亮吗?"不知道该怎回答。说老实话，不会看女人漂不漂亮，要是这样就是傻子，那是有点傻。只知道对
个人有欲望或没有欲望。只知道个女人身上某些部位
特别形状，但不知道怎样算漂亮，怎样又算不漂亮。但知道是少爷。高兴对她
很热，不像顶不住背上阵阵袭来寒气而不住地战抖。等回到屋里，灯已经灭。火盆里木炭幽幽地燃烧。在火边烤热身子。塔娜已经先睡，赤裸手臂露在被子外面。看到她光滑细细颈项和牙齿。她眼睛睁开。又看到她眼睛，幽幽闪光，像是两粒上等宝石。终于对她充满欲望，身子像是被火点着样。叫声："塔娜。"唇齿之间都有种特别震颤感觉。
小女人她说："冷啊。"
滚到怀里来是个滑溜溜凉沁沁小人儿：小小腰身，小小屁股和小小Rx房。过去，整个人全都陷在卓玛身子里，现在，是她整个地被身子覆盖。实岁十四，虚岁十五，已经长大成个真正男人。问她还冷不冷。她嘻嘻地笑着，说很热。真，她身子下变得滚烫滚烫。在桑吉卓玛身上，常常是进去还以为自己停在外边。在塔娜身上，就是进不去。刚要进去，这个小蹄子她就叫得惊心动魄。要离开，她双手又把人紧紧拥住。这样来往，来往，山上、河边、树上鸟儿都吱吱喳喳叫起来，天快要亮。塔娜叫不要管她，这才狠心进去。感到女人!感到自己怎样把个女人充满!小女人真好!小女人真好!!!感觉到自己在小女人里面迅速地长大。世界无限度膨胀。大地在膨胀，流水滑向低处。天空在膨胀，星星滑向两边。然后，轰然声，整个世界都坍塌。这时，天亮。塔娜从身子下面抽出张白绸巾，上面是鲜红斑斑血迹，塔娜在面前晃动着它，知道那是功绩，咧嘴笑笑，心满意足地睡着。而且觉就睡到晚上。醒来时，母亲坐在床头。她笑容说明她承认已经是个大人，个懂得男女之事大人。殊不知在这以前，就已经是。但说老实话，这次才像是真。
从被子里抽出手来："给点水。"
听到自己声音夜之间就变：浑厚，有着从胸腔里得到足够共鸣。
母亲没有再像往常那样把她手放在儿子头上。而是回头对塔娜说："他醒，他要水喝。给他点淡酒会更好些。"
塔娜端过洒来，酒浆滑下喉咙时美妙感觉是从没有体会过。母亲又对塔娜说："少爷就交到你手里，你要好好服侍他。人人都说他是个傻子。可他也有不傻地方。"
塔娜羞怯地笑，用很低，但人人都能听见声音回答说："是。"土司太太从怀里掏出串项链挂在她脖子上。母亲出去后，以为她会向保证，定要听从土司太太吩咐好好服侍。可她把头埋在胸前说："今后，你可要对好啊。"
只好说："将来要对你好。"
她抬起头来，双眼睛望着，副欲言又止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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