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郭钊站起来，看都没看回放，冲司渺比
个大拇指，“不错，最后
场戏表现
很好，你可以提前杀青。”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放下手里东西，开始鼓掌，副导演不知从哪弄出来捧花，捧着花束走过来，“小司，恭喜杀青！”
“司老师，恭喜杀青！”
“司老师，
舍不得你！”
正好何铭拍摄期也快结束，没有别牵扯，司渺能专心磨完最后场戏。
外景片场，“泡泡机就位！”
“花瓣就位！”
“反光板就位！”
化妆师紧锣密鼓地给秦阮补妆，见场记即将打板，化妆师越过秦阮肩膀，跟司渺挥挥拳头，“司老师，加油！”
然后便是等待，司渺像是即将上刑场犯人，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真正勇士，敢于直面惨淡人生，敢于正视淋漓鲜血。
“嗖——”
漫长两分钟后，处刑时刻到来，司渺心提到嗓子眼上，哆嗦着指尖点开。
“梦到吗，不可能。”
司渺心想，什
东西不可能，是说不可能梦到他吗？这是在强行不熟？
司渺慌要命，白色奶渍沾圈都忘擦！
这人平时打字都是几个几个往出蹦，怎突然发语音！
还是在说这种话题时候！！！
股不好预感袭来，司渺深吸几口气，手徘徊好几次，才鼓足勇气闭着眼睛打开这条语音。
对方环境稍微有点嘈杂，能听到汽车鸣笛和风声，应该是在开车。
片场就像炸锅闹闹哄哄，场务、场记、化妆师、编剧全都凑上来，司渺瞬间被他们围在中间，双双手递到他面前。
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礼品盒，司渺愣住，傻阵儿，接过他们递过来礼物，向他们郑重地鞠个躬。
“这是正式拍第部电影，很开心处女作是
然后弯着腰从镜头范围里跑出去。
霎时间，天空上飞满七彩泡泡和玫瑰，女主角挽着父亲手进入场地，对新人向牧师虔诚宣誓。
何铭坐在台下，笑合不拢嘴，两人互换戒指、亲吻，何铭哪见过这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到底是个心智不全痴儿，下刻，他便被天上飞着泡泡吸引过目光，站起身子，追逐着飞舞泡泡，跌跌撞撞地跑着，
镜头定格在他渐行渐远背影上，模糊成条线，如他直追随着哥哥前半生。
随即对方又发来条语音，因为上条刚放完，这条是自动连续播放。
对方先是轻笑声，然后才压着嗓子低声说：“不可能教位小朋友吸烟。”
司渺：“”
你才是小朋友！！！.
那次过后，司渺臊好几天没和季越东说话，连红包都是挑人家睡觉时候悄悄发，季越东也默契悄悄收，就像这两人真只是单纯债权人和债务人关系。
男人低沉嗓音经过电流处理更有磁性，司渺耳朵红。
只听他问：“梦到什？”
司渺不善于撒谎，又实在说不出口，眨眨眼睛，想出个避重就轻好法子。
他不敢发语音，只敢打字：【梦到你教吸烟】
打这几个字短短时间里，司渺手心已经被汗浸湿，他又检查遍，个字个字拆开来看，确认这句话里没有任何不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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