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应声“好”,切断这
“好、好,”司渺不敢太放肆,红着脸使劲点头,“点都不疼。”
季越东知道这种心理疗法不治标也不治本,最后还是拿药油给小朋友擦上,才把他放回去睡觉。
小朋友低着头,心满意足地撒丫子跑走,季越东目送他回屋,转身进入书房。
关上书房门,季越东方才温和表情荡然无存,层冷色蔓延开来。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司渺脖子上淤青是被勒出来,他能在司渺面前表现好像不追究,背地里却绝不可能睁只眼闭只眼。
“嗯?”
“不用药油”可能是季越东亲密动作动作助长他气焰,司渺咬住下唇,小声说:“你吹吹就好。”
季越东:“???”
他吹又不是仙气,还能治病?
“真……”司渺不怕死重复:“你吹吹就好。”.
很好,嘴够硬,季越东冷冷看着司渺,司渺坚定不能说决心,也梗着脖子和他对视。
两人就这对峙很久,久到司渺以为这宿就要这过去,季越东忽然松开手。
“对、对不起,”对方表情很差劲,司渺心虚道歉,“季东东。”
“疼不疼?”
司渺时没反应过来,“啊?”
露出截。
“没怎,不小心弄坏。”
司渺边说边手忙脚乱地往上拉衣服,想重新遮住伤痕,然而手抬到半,被股大力禁锢住,定在原地再也抬不上去。
“别动。”季越东手握住他手腕,手不由分说地攥住他衣裳领子。
将领口拉开过程很轻松,男孩皮肤白,刚才只看到点便觉得伤挺严重,现在整条颈子,bao露在眼前,入眼之处有四五道长长淤青,触目惊心。
想想,他拨通孟经理电话,“今天司渺行程是什?”
“季总,您稍等片刻,问下经纪,”孟经理估算道,“五分钟后给您回电。”
五分钟后孟经理如约回电:“季总,他今天去录音工作室录广告配音。”
“工作室名字叫什?”
孟经理说个名字。
季越东长到这大,还没做过这种事。
小朋友板板正正地坐在他对面,他低下头冲瘀痕轻轻吹口气,无奈地问:“好吗?”
“这个好还有下个。”
季越东便不得不又吹几口气,每吹口,对面人手臂上青筋便明显分,修长颈子白晃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
直到挨个吹完,季越东又问遍,“好点?”
“问你”季越东抚上他脖子,“这些疼不疼。”
男人四指扣住他后颈,拇指摩挲着最重那道淤痕,指腹所过之处,过电般激起层薄薄鸡皮疙瘩。
司渺头皮麻厉害,连呼吸都忘记。
季越东看小朋友不说话,还以为他不好意思喊疼,低声道:“去沙发上等,去拿药油。”
司渺连忙阻止他:“不用!”
季越东脸瞬间沉下来,“怎弄?”
“不小心撞,”司渺不想让季越东总跟他操心,隐瞒录音棚事,“没事,养两天就好。”
“你告诉,怎撞能撞到脖子?”
这拙劣谎言,小孩子都不信,季越东冷声道:“说实话。”
司渺:“真是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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