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人那多,高矮胖瘦什样都有,”季越东皱皱眉,“哪有时间挨个对
季越东略沉吟,似是在仔细回忆所看到细节。
而黑衣男人越听他话脸色越白,眼珠开始疯狂转动。
“哦,想起来,”季越东扯下嘴角,“她夹在英语书里。”
“哗啦——哗啦——”。
黑衣男人被拷在暖气片上手腕抖两下,随即脚软不行,猛地摊倒在地上,“你、你对女儿怎?”
果然是很难搞,不过季越东早已经料到会是这种状况,淡淡道:“再给你次机会,说不说。”
“啰不啰嗦,”黑衣男人看起来比他还不耐,“都说自己看你不爽,看所有有钱人都不爽,想报复社会,不让啊大老板?”
“哦?”闻言,季越东勾勾唇角,“看来对方没告诉你身份?”
“不过”没等黑衣男人反应,季越东向前迈步,欠身蹲在他面前,“你知不知道是谁不重要,知道你是谁就够。”
两人距离拉近,来自于季越东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聚集到面前拷着人身上。
快车赶过来,急到把嘴唇咬血淋淋。
用不着小朋友动手,他自己都要弄死这人。
警丨局离酒店大约二十分钟车程,季越东到时候,黑衣男人正拷在审讯室暖气片子上打盹。
因为季越东交代,他没和别嫌犯拘在起,而是自己单独在个小房间里。
听见门打开声音,黑衣男人只是掀起眼皮稍稍瞥眼,便把头埋回去,副不在意不合作态度。
季越东语气淡淡:“什都没做,只是看看她,但不保准会儿会不会做什。”
黑衣男人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两行眼泪倏地流下来,急忙大喊:“你别动她,说,全都说!”
季越东点点头,男人点犹豫都没有,带着哭腔供出个名字。
“这是谁?”季越东压根不认识黑衣男说这个人。
黑衣男人说几种体貌特征,“你、您记得吗?”
同样蹲着黑衣男人,竟被这感觉弄下意识向后蹭小步,脚不小心绊到暖气管上,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勉强稳住身形。
看他这副不经事样子,季越东连目光都懒得分给他半分,低声道:“说,你听听对不对。”
“你叫刘高峰,今年三十六,三年前离异,孩子判给前妻抚养。你前妻名叫周婷,是服装厂车间主任,孩子叫刘蔓蔓,现在在南城附小读二年级。”
这些都是很普通信息,有点人脉从户籍科就能查到,黑衣男人点不在意。
季越东顿顿,继续往下说:“你女儿和你关系不错,前天还打电话让你给她买新文具盒。你当天就给她买,粉红色带兔子图案,还赠个书签,也是兔子图案,她好像是夹在”
分局局长在旁边小声解释:“这位四进宫,套路门儿清,根本撬不开他嘴。”
“费心,”季越东微微颔首,“跟他聊聊。”
“行,别动手啊。”
局长嘱咐句之后出去,顺便带上审讯室门。季越东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黑衣男人:“谁让你来?”
“没别人,自己,”黑衣男人从鼻子里嗤声,似是非常不屑,“看你不顺眼,行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