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渺难以启齿,他很眷恋这种每分每秒都被季东东照顾感觉虽然季东东直很照顾他吧,但肯定是没机会被抱着下楼。
不过故意隐瞒不是好老师该做事,司老师深刻反省自己错
季越东被他磨到没脾气,他们穿好戴好,跟剧组借辆雪地摩托,边看风景边慢悠悠往雪山方向开。
在远处看和在近处看终究是不样,越接近雪山他们越能感受到它巍峨与圣洁。等到山脚,太阳快下山,季越东找个背风角落坐在地下,把司渺放到自己腿上,仰望天空。
司渺问:“季东东,你在看什?”
“等着日落,”季越东道,“应该快,给你语音直播。”
司渺点点头,解开围巾圈在两人脖子上。两人就像对连体婴,紧紧联结在起,怎分都分不开。
司渺装无辜:“啊?”
“全掐紫,”季越东掐他肚皮把,“你看看!”
司渺继续装无辜:“看不到啊。”
季越东:“”
看不到是吧?
这杯敬季总,因为剧组失误,麻烦你特意跑趟,”导演举杯,“心里也很难受。”
导演是看着季越东眼睛说这几句话,能听出来语气诚恳不似作假,司渺踢踢季越东,示意他接下这杯,就让这事过去吧。
可惜季越东无动于衷,既没拿杯也没看导演,继续给司渺剥虾,轻描淡写道:“眼睛被伤是司渺,你不应该敬。”
导演有点尴尬:“刚才给你们二位赔礼道歉,这不是再请求下你原谅嘛。”
“征求意见事不用跟说,”季越东把虾小心喂给司渺,“家大事小事都是他说算。”
太阳渐渐西垂,天边染上丝暮色,季越东不断跟他重复:“接近地平线进入地平线四分之半就剩点点”
司渺静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在光明与黑暗交界之际,他忽然出声:“太阳落山。”
季越东笑着亲亲他脸蛋,紧接着反应过来,“司老师,你什时候恢复?”
司渺道:“咱们出来之前。”
季越东:“怎没告诉。”
季东东欺负就是看不到。
小司自食恶果,第二天彻底失声。
因为有季越东悉心照顾和“陪伴”,这三天过很快。第天“陪伴”太多次,后两天他们比较养生,天次。但花样直翻新,司渺好像被打开新世界大门。
原来眼睛看不见是这爽吗?
第三天,在屋子里酒池肉林太久,司渺觉得自己快闷成蘑菇,磨季越东带他出去玩。
司渺闻言心里热,季越东这句话是给他撑场子呢。显然导演也没想到他家竟然是司渺做主,刚才顿敬酒都选错对象。
导演陪着笑又去敬司渺,被季越东以养病为由挡下。导演转头想和季越东喝,季越东说自己要时刻照顾司渺,不能喝酒。
总之最后导演这杯酒谁都没收,司渺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感受到扑面而来难堪,不想闹太僵,在桌子下不停掐季越东腿。
季越东被他掐没招没招,几句话把自己态度点明白之后,给导演找个台阶下。
这样处理结果司渺挺满意,然而季越东不满,非常不满。回房间之后司渺躺在床上晾肚皮,他控诉道:“司老师,你下手太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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