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赶紧仰头朝天:“是有什说法吗?”
这哪有什说法,化妆师只是怕妆面花再补妆麻烦罢辽。
于是便找个借口随意搪塞他:“当然有呀,结婚哭话,婚后老公要长麻子呐!”
司渺脑补季东东长麻子样子,就好像还是挺帅。
五分钟后,助理从外面奔回来大呼小叫:“来来,车队来!”
于是季越东放开他,认认真真地贴上额头贴上他额头,声音郑重:“麻烦你再和结次婚。”
“这次别再上错婚车,好不好?”
因为这句话,也因为婚礼前紧张,司渺宿都没睡着,脑袋里反反复复想,事情怎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因为当初个荒谬至极错误,他和季越东竟然已经认识七年、结婚五年。这七年日子就像在蜜里泡过来似,不仅没出现所谓“七年之痒”,反而越来越爱,越来越分不开。
脑海里不停倒放他们在起画面,笑闹,甜蜜开心,最后定格在辆婚车之上。
季越东气笑,只留下小方巾,把剩下东西股脑扔进垃圾桶:“用不着这些,下周有你好看。”
下周,司渺还没睡醒,就被季越东连唬带蒙骗上飞机。
等乘游艇到无比熟悉小岛上时候,司渺瞪大眼睛,“你说‘有好看’,是又要来看生蚝吗?”
“是啊,”季越东道,“先给你补补身,再把你关在岛上那什周。”
“!!!”司渺想想垃圾桶,“可东西都被你扔!要再快递份?”
季越东:“?”
司渺:“想把关在屋子里那什周吧?”
“司老师,”季越东闻言愣,“你这个小脑袋里都是些什奇奇怪怪。”
司渺羞愤不已:“不是你说吗?!”
季越东:“就是逗你玩玩。”
司渺眼睛“啪”地亮,赶紧打开窗子,想看看属于他司老师婚车长啥样!
是那辆原本为别人准备婚车,载着他送到季越东身边。
而现在,季越东要为他准备辆专属于他婚车,他幸福再也不是从别人那里偷来。
事实上这七年来司渺时常因这个错误而介怀,如今有机会解开心结,又怎可能睡得着。
他五点爬起来做造型,穿上和七年前那次同样白西装。时间仿佛静止在此刻,七年时光在他眼前不断重叠,镜子里依稀还是那个刚在酒吧唱完宿、匆匆忙忙从小旅馆出来,被司机稀里糊涂叫上婚车青年。
司渺鼻子有点酸,化妆师小姐姐看他眼睛红,赶紧阻止他:“小司,憋回去!结婚不可以哭!”
季越东噎得够呛,简直不知道怎形容,狠狠掐把他脸蛋:“骗你!”
司渺:“你又骗?!那来这儿干嘛?”
季越东掐完又心疼地给他揉脸:“司老师,再嫁次好不好呀。”
司渺:“嗯嗯?”
司渺被绕懵懵,完全没反应过来季越东在说什。
司渺:“!!!”
司渺气不行:“可是东西都买!”
季越东惊,按照司渺指引,果然在他行李箱夹层里找出来小节绳子、玩具小手铐、黑色爱马仕小方巾什。
季越东把塑料小手铐往他面前丢:“你觉得舍得在你身上用这个?”
司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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