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怎样?”裴铮问。
“没什,”周嘉言亲亲他耳尖,“以后每年,都祝你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初
周嘉言身体僵片刻,然后堵住他嘴。
所以说上帝真很不公平,为什能给有些人最美皮囊,却也能让他说出最残忍话。
这次是周嘉言最久次,直都s不出来。
裴铮被他折磨反反复复很多次,软在他身上不停喘息。他抱裴铮会儿,替他清理好身体,也给自己时间冷静下来。
到家时间是凌晨四点,他们谁都没预料到,新年前四个小时居然是在外面度过,用那种方式。
他说:“你车上,为什会有这个东西?”
裴铮不说话。
为什有这东西,答案很简单,要是以前用过剩下,要是现在也在用。周嘉言在他锁骨上狠狠咬口:“说啊!”
裴铮被他咬皱皱眉,可依然不说话。周嘉言被他态度激怒,撕开包装,用力挺进去。
起初是很痛,周嘉言动作带着惩罚意味,两人都不是很好受。后来他还是不忍心看裴铮难过,放慢速度,疯似吻遍裴铮脖丨颈。
,陪它度过生最灿烂刻。为让裴铮看更清楚,周嘉言把玻璃房灯关掉,趁烟花燃尽前跳进玻璃屋,从后面抱住裴铮。
裴铮回头看他,他便掉趁机叼住裴铮唇。他们在烟花余烬里亲吻。其实除上丨床外他们没接过吻,这是第次。
周嘉言毫不顾忌地掠丨夺对方空气,裴铮被他亲有些头晕,反手勾住他脖子。
这是个信号——至少对于血气方刚周嘉言来说,这是裴铮发出邀请。他吻更深更用力,亲到最后,手已经探到对方胸口。
即使隔着厚厚羽绒服,裴铮也能感受到身丨后抵着自己东西。喘丨息道:“别别在这儿,回车里。”
裴铮疲惫地脱掉衣服窝到床上,周嘉言也跟上来。要是平时裴铮会把他赶走,今天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真太累,任由周嘉言从背后抱住他。
他们之间拥抱好像直是这种姿势。周嘉言贪婪地嗅着他颈间气味,小声道:“叔叔,你以前都是怎过年?”
裴铮道:“找几个朋友,或者自己个人。”
“那以后——”说到这儿,周嘉言声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想起车里裴铮话,小孩子才相信承诺。
“叔叔,”他喃喃道,“只要个不好吗?”
“哪里做不对,你告诉,改。”
“是跟做不够舒服,会尽力学。”
“叔叔,你答应过”
“别说——”裴铮打断他,“只有小孩子才会信承诺。”
周嘉言将他抱回车里。
周嘉言已经憋很难受,但他从来不是急色人,何况他现在身份,说难听点只不过是裴铮情人。他用尽切方法挑起裴铮兴趣,渐渐地感觉到裴铮也有反应,含丨着他喉丨结低声问:“可以吗,叔叔?”
裴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从车座间储物箱里拿出只方形小袋子。
周嘉言刚开始还不知道他在做什,看到那个东西时候脸下就冷。
车内气氛也因他从旖旎瞬间变调。周嘉言接过小袋子,嗓子带着点极力忍耐低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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