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夫妻没注意到这边,姜宥坐到裴明霄身侧,咬咬牙,小声道:
隔着休息室玻璃,裴明霄看着男生无头苍蝇似跑来跑去,可能在找姜湛俞或者许知起玩。因为没消气,他便没和男生打招呼——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那两位在哪。
紧接着,男生想起什似突然转向休息室。看到他刹那,脸上焦急之色瞬间化成浅浅笑和期待。
像拂过残冬微风,带着万物复苏、杏花春雨暖意,于是雪也愿意为他融化。
裴明霄最后那点火气,也不知不觉消散。
“哥哥,”姜宥赶紧奔进休息室,顾不上屋内有别人,急忙问,“你摔伤吗?身上有没有不舒服地方?”
那他产生反应,也再正常不过。
都怪渣渣霄生性*荡、不守男德,喜欢光着膀子走来走去。
对,就是这样!
找到原因,姜宥心里下子舒坦许多,哼着小调回雪道。
直到前后看圈,没看到裴明霄,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欠人家个道歉。
幸亏滑雪服厚,加上裴明霄正在气头上,并没发现他异样。
拿压惊当借口,姜宥脱掉滑雪板躲去路边,连续吸两支烟,身上反应才终于下去。
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也没出去约过,但每天早上该有生理反应会有,时而吃东西太燥气血上涌,也会自己在房间里解决下,自然懂这种反应意味着什。
——他!竟然!对渣渣霄起色心!
因为父母去早,自小寄人篱下,他少年期躁动大多被磨灭在家族明争暗斗之中。甚至上学时都没对某个人产生过强烈好感和性幻想。
“没。”裴明霄看都没看他,淡淡吐出个字。
“上来路上打听过,这儿附近就有个小医院,带你去看看吧。刚才为保护,你摔挺重。”
裴明霄语气不变:“不用,自己身体自己清楚。”
闻言,就算再迟钝,姜宥也能听出对方在生气。他不觉得冤枉,换位思考,如果是他话,怕是已经气到不停跳脚。
休息室人不多,只有左边椅子上坐着对老夫妻,两人正在分食面包。
上次滑雪还是去年冬天事,不管怎样,他都应该先在安全雪道适应好再去陡坡,滑时候也应该集中注意力,不该瞎争强好胜。
回想下刚才情形,其实挺恐怖。滑雪摔伤概率要比其他运动大得多,如果不是裴明霄护住他,让他绊到前面游客身上飞出去话,百分之九十会骨折骨裂。要是扎到防护网上,脑震荡也妥妥逃不掉。
是裴明霄……救他。
而且他现在完好无缺,却不知道裴明霄怎样呢。
想到这儿,姜宥赶紧乘索道回到出发点。先往左边找圈,没见到人。又去右边找圈,仍然没见到人。
……怎可能会对着渣渣霄发情???
啊啊啊啊啊!
姜宥把烟屁股狠狠摁在垃圾桶上,摁完嫌不解气,又踢旁边树根脚。
其实刚开始摔倒时候,他没什感觉。直到被裴明霄护到怀中,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裴明霄昨晚裸着上身喝水样子。
但转念想,人都会有欲望,只要不是和尚,面对美艳画面或多或少会受到些冲击。比如说上高中时,寝室兄弟就会对着裸露图片和视频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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