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姜宥轻车熟路拿出湿巾，把凳子桌子擦干净让裴明霄坐下，点
两碗羊肉泡馍，两瓶冰峰。
等待上餐
间隙，姜宥发现路对面有个买刨冰小摊，朝裴明霄伸出手：“给点钱，
要买红豆冰
“成功也可以辩证看待，对于很多人来说，能活很好就算
种成功。”
姜宥：“怎
活很好？”
裴明霄说：“养你。”
姜宥“啧”声：“靠你那三十块？可真是太谢谢啦！”
收费站到，裴明霄勾勾唇角，在不知道来自何方、不知道去向何处车流中，与姜宥接吻。
裴明霄：“你觉得傻？”
“有点……”姜宥用拇指食指比出条小缝，“但就这点点。”
裴明霄笑着握住他手，放下来：“那现在呢，你觉得傻吗？”
姜宥怔下。
不觉得，完全不觉得，他都快被裴明霄成就迷死。
“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傻？”
三天前那个晚上，他不叫“哥哥”裴明霄就不让他射出来，迫于“*威”，他不得不启用这个称呼。
裴明霄反问：“你后悔？”
姜宥答很快：“不后悔。”
裴明霄说：“那就不傻。”
越向南温度越高，气候越闷，反正出门在外谁都不认识谁，姜宥不管不顾地换上背心大裤衩，并极力劝说裴明霄跟他起穿向日葵图案沙滩裤，被裴明霄无情拒绝。
第二个大站是西安，征服者太大进不去市区，两人便把车存到加油站加油，叫辆车进去玩。
正是暑假旅游高峰，路上游客如织，怕被人群冲散，姜宥紧紧拉着裴明霄手。不多时他手上出层汗，顾虑到裴明霄有洁癖，想松开，但甩几次没甩开。
西安该看东西姜宥早看完，裴明霄也来这边视察过，当地负责人招待他去几个著名旅游景点。于是两人拍即合，决定不在这儿浪费时间，吃点特色小吃继续赶路。
他们选家开在老街上不起眼小店，缺点是就餐环境般，优点是人少不用排队。
而且不止是他自己，身边人谈论起裴明霄，在专业领域内也都是边倒好评。
“所以，”裴明霄放轻语气，“傻或不傻可以辩证看待。当你成功，你就是有胆识有魄力winner，当你失败，你就是没头脑……嗯……”
裴明霄不太想说那个词，但姜宥能听懂：“那为避免成为傻逼，最好方法是成功。”
裴明霄没承认也没否认。
姜宥独自思考会儿，忍不住泄气：“可没有你那厉害……万真失败怎办？”
姜宥停顿几秒，“哦”声，心想：你就哄吧。
余光瞥到小孩撇嘴表情，裴明霄大概能猜出他在想什，斟酌片刻：“毕业回国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会接手裴氏，父母也这样认为，他们甚至帮选好职位。”
继承人也不能直接做董事长，要在公司历练两年。裴明霄很少主动提起自己经历，姜宥拄着腮帮，静静地听他说。
“但拒绝，要创立自己公司。出于两个目，第是跟裴氏那些老顽固证明有能力；第二是想像玩游戏那样，亲手建立自己帝国，”裴明霄顿顿，“如果只看那时候，你觉得傻？”
姜宥：“唔……说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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