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他又强调
句。
已经习惯这位大佬
“谦虚”，黄光明和史尚两个已经见怪不怪。
回想起半小时前被数学题支配恐怖，黄光明叹口气：“这次考试太特
难，感觉自己学成坨翔。”
史尚沉默不语。
他觉得自己可能翔都不如。
这时候，黄光明和史尚走过来。
“刘瑞，在干啥呢？”
“等你们呢，在玩手机，”把手机锁屏，刘瑞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走，食堂吃饭去。”
“肘子啥情况？
看他咋才坐半小时就走？”史尚问道。
“不知道，等他回来问下他吧。”刘瑞摇摇头。
“傅里叶级数那道题？那道题看都没看，直接跳过去！”
“倒数第二道大题，关于幂级数收敛域和函数，并求级数那个啥和——”
“别问，不知道，不懂，是谁？只想静静……”
“涛哥咋样？能及格不？”
“别提，等补考吧。”
教授笑骂道：“少拍马屁，赶紧滚！”
陆舟果断溜，出去时候顺手带上门。
办公室重新回归安静，坐在旁边办公桌上改论文学生伸个懒腰，瞅眼老师题目上论文，小声道：“教授，那是您带本科生？”
“不相信是吧？”唐教授呵呵笑笑，说，“还告诉你，人家不但是个本科，还是个大！”
另个研究生眼睛瞪得老大，也不搞手上项目，难以置信地说道：“大？！大就开始投SCI？！现在本科生都这牛？”
这时候，班上另名学霸走过来。
这个剃着平头，个子高高，看着又黑又瘦其貌不扬男生，名字叫罗润东，是个真学霸。也是他们班唯个，高考数学考150男人。其它人可能是被调剂到数学系，但他却是自己报数学系。
单论绩点话，刘瑞可能比他稍微高点，毕
黄光明接话问道：“对，瑞哥，你选择题最后题选是几？”
刘瑞：“好像是A……那道题好难，瞎选。”
黄光明哈哈大笑：“靠，也是A！哈哈，果然老子蒙是对！”
史上愁眉苦脸想会儿，皱眉问道：“难道不是B吗？”
刘瑞回忆下题目，摇头道：“肯定不是B，根据题干信息来看，必定是级数Un收敛同时Un平方不可能发散……嗯，猜，没准猜错也不定。”
当然，学渣终归是少数，而且看那多人在狼哭鬼嚎，实则还有不少学霸阴险地混进学渣队伍。
比如刘瑞这小子，这会儿正蹲在教室外面发朋友圈。
【数学好难啊啊啊！考砸，完全不会写，要补考T.T】
嗯，其实他不但写完，还从头到尾检查遍。
编辑完毕，点击发送。
“呵，所以呀，你们可得努力喽。”看着自己两个学生，唐教授语重心长地说道，“别等到时候被你们学弟给比下去，你们不嫌丢人，都嫌丢人！”
……
就在陆舟拿着U盘去找唐志伟教授时候，高数2考试总算是结束。随着收卷完毕，考场里外片鬼哭狼嚎。
“卧槽啊，时间根本不够！还有两道大题没写，哭死！”
“太难吧，填空题最后道题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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