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深表同情道：“那可真是伤脑筋
……”
“是啊，简直是地狱。”罗师兄叹口气，“昨天
和王熹平教授讨论很久，探讨如何从数学角度解决这个物理学上
问题，但依旧毫无头绪。”
“六面骰子第七种可能性吗……”反复默念着这句话，陆舟脸上表情陷入沉思。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回到帕尔默广场。
每当夜幕降临时刻，这里总是那
热闹，勾肩搭背人们走向酒吧，就仿佛这里有庆祝不完胜利
样……
“你这几天怎？正准备去找你。”
“有什事吗？”
“没什，”罗师兄古怪地打量陆舟两眼，尤其是在他眼袋上停留好会儿，“你不会碰些不该碰东西吧……”
“确实，”陆舟叹口气，“碰到道难题。”
疑虑瞬间打消，罗师兄松口气，问道。
不过，相比起这几天所获得收益来说，这根本不算什……
他能很明显感觉到，自己距离揭开孪生素数猜想最后层面纱，已经越来越近。
就差那点……
陆舟伸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
他准备出去散个步，然后洗个澡，再躺在床上好好睡觉，切等第二天起来再继续。
店侍者送上来。
而那些写满草稿纸，已经在桌角堆成摞小山。而揉成团草稿纸，更是在桌子底下扔地。
第四天晚上。
顶着深深眼袋，陆舟看着揉碎第三百零七个纸团，边给圆珠笔换上新笔芯，边忍不住打个哈欠。
“还剩最后两个小时吗？”
见陆舟不说话，罗师兄问道：“怎？”
“没什
“什难题？”
“关于孪生素数无限性。”
罗师兄摇头说道：“抱歉，这个帮不你，们研究领域不在个频道上。”
陆舟随口问道：“你研究进展如何？”
罗师兄叹口气：“上帝扔下六面骰子在希尔伯特空间中出现第七种结果，这既是数学问题，也是量子力学问题，同时也是们研究所面临困境。”
走出酒店，穿过帕尔默广场，沿着公路直走进普林斯顿校园，冰凉晚风吹在脸上，陆舟顺着石砖铺成走道，个人散着步，放空过热大脑。
如果要让陆舟来评价这里话，比起座大学，这里更像是座城堡，但并没有森严阶级和严防死守戒备。这里学生富有热情，和北美其它大学学生样会在晚上开派对喝道很晚，但碰到很酷问题时，也会拿出百分之两百热情钻研进去……
至于更多地方，只是惊鸿瞥他，暂时还没看到。
沿着公园般草坪继续走着，陆舟忽然偶遇个熟人。
就在陆舟看向他时候，他明显也注意到陆舟这边，伸手打个招呼，向这边走过来。
眼角余光扫眼手机屏幕中计时器，陆舟捏捏酸涩眉心，意识进入系统空间，解除启发时间。
如同盆冷水从头浇下，凉到脚心。
那种妙不可言感觉，瞬间离他而去，就如同从天庭回到凡间。
沸腾大脑逐渐回归平静，陆舟深呼吸口气，将胸中浊气吐出。
这几天都没出过门，机会难得学术会议算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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