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师兄感慨道：“就证明
个猜想，可以
，你让
这个无所成师兄情何以堪。”
无所成绝对夸张，普林斯顿在大华夏区年都招不几个人，能到普林斯顿读博士，尤其是读理工科博士那都是大神，更不要说位于学科鄙视链顶层数学和物理。
陆舟不好意思笑笑，岔开话题道：“说起来，你去干什
？从闭幕式开始就没看到你。”
罗师兄叹口气：“研究进入瓶颈，导师刚好去加州伯克利大学开会，就去纽约那边看场比赛，顺便散散心。”
量子力学上东西陆舟懂得不多，相比起他所擅长数学，物理这块他懂只是点皮毛而已。
【……OK，OK，下个微信，看到这封邮件，记得把你微信号发。】
汗！
陆舟确实没有随时检查电子邮箱习惯，除非他有投稿还没搞定。
用诚恳措辞回封邮件，他顺手盖上电脑，站起身来，准备去旁边帕尔默广场吃点什。
这几天来，陆舟直靠酒店侍者送来三明治过活，那种面包片夹熏肉抹黄油吃法，次两次还挺有趣，可要是连着直吃这玩意儿，那简直是种折磨。
。
无论是视频作者，还是视频中主角，对于这点都始料未及。
尤其是视频中那个主角，此时此刻正把自己关在酒店里爆肝赶论文，根本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已经火把事实。
学术会议闭幕式过后第二天，陆舟打着哈切，已经快两天夜没出门他伸个懒腰，将整理完成论文转换格式，然后将其和电子版版权协议并打包，发给德利涅教授留给他电子邮箱。
因为德利涅教授本身便身兼《数学年刊》编辑职，负责审核数论方向论文投稿，所以通过这种投稿方式，审核流程会比官网投稿这渠道快许多。
要说帮忙，自己还真帮不上。
不过……
突然间想到什，陆舟开口：“对。”
罗师兄：“怎？”
陆舟：“记得你说过，上帝投下六面骰子在希尔伯特空间中出现第七种可能性，虽然不知道你碰到
因为学术会议结束缘故，酒店里已经看不到联邦数学学会工作人员，开始接受游客订房，大厅里可以看见不少从世界各地过来普林斯顿瞻仰数学气息人拖着行李箱，正拿着手机四处拍照。
在酒店门口，陆舟正好碰见往酒店这边走来罗师兄。
见到陆舟，罗文轩眼睛亮，立刻向这边快步走过来，隔着老远便伸出右手。
“恭喜恭喜！”不由分说地拉住陆舟手使劲晃晃，罗师兄语气激动，“现在算是知道老唐为何如此器重你个本科生，你丫不是天才，是妖孽。”
陆舟轻咳声：“没那夸张，就证明个猜想……”
确认发送，陆舟忽然注意到，邮箱里竟然有四封未读邮件躺在里面。
打开看，是莫丽娜发来。
【猜你没去派对……要出来喝杯吗？】
【好吧，看来你在赶论文，是自讨没趣。等你打开邮箱记得回复。】
【#视频连接；嘿，还没睡醒吗？你知道吗，你报告会被人传到油土鳖上，你火！赶紧去注册个推特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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