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很少有人，单纯是因为钱不够花才去申请这个头衔。
陆舟意外
倒不是自己被选上，而是没想到这个申请通过文件会下来这
快。
看着学校发给他那份文件和“拔尖青年”证书，他总感觉有点儿补偿意味儿在里面。
也许是他错
至少，过
二月份答辩之后，还得等到八月份公示出来。
结果，根本就没有等到八月份。
学校方面发出答辩通知，陆舟准备好答辩材料，申请课题就按照唐教授建议，选择“波利尼亚克猜想”作为自己科研项目上报。
然后……
这个万人计划遴选通过文件，就这莫名其妙地提前下来。
原本被节目邀请做决赛观察员几个大牌明星，也纷纷和节目组解除合同，撇清关系。
毕竟这种已经彻底被搞臭节目，谁沾上都是
身骚。
至于主要责任人张导，虽然没被开除体制，但却被调去电视台打印室，认识他人都诧异地发现，这位曾经在台里意气风发导演，夜之间仿佛老十几岁，两鬓多几丝白发。
让台长挨骂，任谁都知道，这家伙算是完。
不只是张导。
人人日报发文，电视台自罚三杯，最强学霸对外宣称无限期停播，但节目组已经被解散重组，任谁也知道复播是不可能。
更有知情人士爆料，在沪上机场看到决赛法国队选手。
也就是那位前段时间，被热炒成吴言夺冠“最大劲敌”数学强者。爆料人发围脖时候，这位强者正坐在候机室里玩着手机，等待着回国航班。
到此为止，等待最后集决赛人可以先散。
好吧，其实就算没有这些事，人人日报点名之后，观众们也散差不多。
同时下来，还有百六十万科研经费。
这些科研经费虽然不能直接放银行卡里，但可以被用于购买机票、出国学术交流差旅费、给研究生发工资……
当然，陆舟自己现在都是个本科生，不可能带研究生。不过给自己开个万把块月薪，稍微改善下生活，还是在合理范围之内。每年只需要写份科研经费开支报告，和项目研究进度报告起交上去就可以。
另外，除科研经费之外，还有来自其他方面政策支持。
甚至可以说，那些政策支持才是重点，给那点经费，反倒是次要。
最惨可能是吴言，虽然逃去新西兰，躲过刑事起诉，但已经人设崩塌且被吊销学位他，下半辈子都将在阴影中度过。
会有这样结果，倒是没有出乎陆舟预料。
出乎他意料是另件事——
关于万人计划评选。
按理来说，作为人才发展规划确定12项重大人才工程之，这个万人计划拔尖青年评选，即便是有院士推荐信，走流程也得走到下半年去。
不只是半决赛学术造假。
逆序魔方、盲填数独、台下背题、彩排剧本……
连带着其它环节造假，也并被扒出来。
当观众们知道自己受到欺骗之后，知道所谓比赛不过是场精心策划剧本之后，便再也无法直视这个被标榜为“世界最强学霸”竞赛科学真人秀。
没有科学，甚至没有真实人，只是单纯作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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