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教授。”先前给陆舟倒茶那位研究生站起身来，推
推眼镜，笑着说道，“陆师弟，咱们走吧。”
“不用这
麻烦吧，把学士服给
就行。”
“都自己人，客气个啥，拍个照事而已，这事儿可在行。”王师兄爽朗地笑笑，看着陆舟还想客气样子，拉着他就向门外走去。
“做这多年学问，也做这多年冷板凳，学术之外东西，实在没什可以帮你，反而可能耽误你。如果你以后打算在国内发展话，卢院士是个不错选择。正好，你不是打算向数学物理这方向发展，让卢院士带你，对你今后发展肯定大有裨益。你也是个成年人，相信有些东西也不需要多说，自己未来，自己好好把握吧。”
听完唐教授
席话，陆舟很久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好。
沉默会儿，他开口说：“谢谢老师教诲……会认真考虑您建议。”
“行吧，你考虑去吧，不过先和你说好，这办公室里除茶几就这三张桌子，人可是已经满。你就算想来，也不收。”唐教授笑着说道。
陆舟也笑笑，忽然想起来件事，开口说道：“教授，可以拜托您件事儿吗？”
研究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还没等陆舟把话说完，唐教授便抬手打断他话。
“别来这儿读研，不收你。”
听到这意料之外回答，陆舟愣下，不明白为什。
眼便看穿他脸上困惑，唐教授笑笑，停顿片刻，继续说，“以你本事，即便自己做项目，也没什大问题。说句实话，在泛函分析这领域，已经没什东西可以教你。至于数论，本身也不是所擅长，况且这东西需要是自己钻研，而不是别人指导。”
唐教授笑着问：“还有什事儿？”
“想拍个穿学士服毕业照，给老爹老娘看看。”陆舟笑笑说道。
来大学走上这遭，不披上那身黑袍子，带上四四方方学士帽，总感觉人生少些什？
有些东西旦错过，无论今后取得多大成就，都是没法再弥补。
“就这事儿啊，好说。”唐教授笑笑，看向坐门口座位研究生，“那个小王啊，带你师弟去借套学士服。对，你不是有台单反吗？顺便帮你师弟把毕业照给拍。”
“可是……”
陆舟还想说些什，可是再次被唐教授给打断。
叹口气，唐教授继续说：“说来惭愧，作为曾经亚洲第强校，如今金大确实凋敝许多，偌大个数院，连个院士都没有。如果有话，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下。但很遗憾，在数学这块，金大确实没法给你更多帮助，只能期待你去更高平台上汲取科研养分。”
陆舟默然，没有说话。
停顿片刻后，唐教授继续说道：“国内学术界是有讲究，学术上讲究学派，出身上讲究门第，还有很多三言两语讲不清楚东西。以你现在资历可能还感觉不到，也接触不到，不过从你成长速度来看，见识到那些东西，也是迟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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