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卢院士摇头道。
陆舟问:“为什说有毛病?”
严师兄耸耸肩,用调侃地语气说道:“因为五夸克态发现已成定局,从去年们就开始做理论分析,美国托马斯·杰裴逊国家加速器实验室和俄国莫斯科实验物理研究所都找到这东西存在间接证据,如果还发现不这玩意儿,把这汽车吃下去。”
陆舟:“那为什还要多此举?”
“也是为多发几篇论文,为多出点成果,为向成员国要经费,”严师兄随口说道,“反正有这多免费劳动力,为什不用呢?当然,实验之前做个验算也确实有那个必要,毕竟那玩意儿转圈,就是几套房。”
而他自己第块奖牌,恐怕还得等到年底。
不过严师兄倒是不以为意,笑着拍拍陆舟肩膀。
“有压力才有动力,年轻爱拼才会赢,看好你!酒店已经安排好,来,上车吧。”
说着,他接过卢院士手中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中,然后回到驾驶位上,发动汽车。
汽车上路,陆舟坐在后排,卢院士坐在副驾驶位上。
旅游高峰期,卢院士带着陆舟,于劳动节过后星期五启程前往日内瓦。
其实金大这边研究员还有个,是卢院士带名博士生,不过他上个月就已经到瑞士,在那边已经待大半个月。所以陆舟这边,只有他和卢院士两人。
金陵没有直达瑞士航班,华国也没有直达日内瓦航班。行人先坐飞机去沪上,然后转机坐上前往瑞士第大城市苏黎世飞机。
经过十多个小时飞行,飞机于夜幕中降落在机场跑道。
出机场,在机场外面,辆黑色大众汽车旁边,陆舟总算是见到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师兄。
看眼车钥匙,卢院士随口问道。
“你这车可以啊,从哪儿搞来。”
严师兄笑着说道:“从格雷尔教授手中借来。”
“你这小子,”卢院士摇摇头,“现在项目进行到哪步?”
严师兄边开车边回道:“LHCb欧洲负责人要求对重子向粲偶素衰变时共振态进行Dalitz图分析。”
“你好你好,久闻大名,”刚见面,严师兄笑着握住陆舟手晃晃,“叫严新觉,你叫严师兄就可以。”
陆舟谦虚回道:“陆舟,小有成就,不值提。”
“别这谦虚,你可是下届菲尔茨奖得主,咱金大校友圈里,可是致看好你啊!”严师兄笑着说。
“你这样会让压力很大。”
陆舟是真觉得压力山丹,德国某个叫舒尔茨家伙,简直比他还像开挂,虽然总共只发十几篇论文,但几乎每两篇论文就是个数学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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