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格雷尔教授还认真地补充
句。
“如果你对高能物理感兴趣，可以来
这儿，正好还缺个擅长数学
助手。而对于你个人而言，个在CERN工作经验，也将成为你……”
听到这里，严师兄在旁边插句：“别听他，你在这儿就是干十几年，发个上百篇论文，也拿不到个第作者。挂着上千个署名论文，回国内根本没人认你科研经验。”
被当面揭穿，格雷尔教授啧声，很不满地看严新觉眼。
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严师兄咧嘴笑道：“别怪揭你老底，总不能看着你忽悠师弟。”
“怎
感觉这张图有些眼熟？”
“因为们做是B1分区数据，而这分区数据就是咱们格雷尔教授收集。如果你将这些数据整理出来，你会发现更眼熟。”听到陆舟疑问，严师兄笑着说道。
“哦，说到这事儿，听说你们让布鲁诺斯那个老家伙栽跟头？”格雷尔教授忽然坏笑起来。
“什叫栽跟头，们都是为伟大事业添砖加瓦。”严师兄模仿着卢院士语气调侃道。
格雷尔哈哈笑道：“哈哈哈，难怪上次回总部那边看他脸色不太对劲，果然是这件事儿。”
等你成为这里研究员，你就能体会到这种感觉。”
文章署名千号人，还是按字母排序……
emmm……
这想话，在这里工作是挺没劲。
就在这时，陆舟忽然注意到，电脑屏幕上图像在动，便问道：“实验已经开始吗？”
格雷尔教授固执地纠正道：“怎能叫忽悠？这是友善建议！”
看得出来，两人关系似乎很不错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严师兄被坑过原因……
到后
看来那个布鲁诺斯教授人缘似乎不太好，不只是和卢院士有点过节，和这位仁兄也不怎对付样子。
两人站着吹会儿牛，话题很快便从那个倒霉布鲁诺斯教授，回到这次实验上。
当得知陆舟对这间实验室很感兴趣时候，格雷尔教授便兴奋地拍拍面前这台电脑，绘声绘色地介绍起来。
“CERN不只是有全世界最大强子对撞机，还有全世界最先进计算机系统LCG，通过这玩意儿们可以帮助分散在世界各地几十万台电脑上百所实验室同时处理实验数据并最后汇总……这台电脑就是其中之，主要负责收集ATLAS探测器数据……”
“……通过这台电脑，你甚至能看到碰撞质子在紧凑型μ介子螺线管中四分五裂轨迹……当然，这是根据反馈数据建立模型，和真实情况肯定还是有不少区别，但也差不太多。”
格雷尔教授笑着说：“还没呢，现在只是在试运行阶段，们必须确保通道畅通，以及最关键探测器正常运行。所以，在正式寻找五夸克粒子之前，们会先试运行几圈。你现在看到是ATLAS上捕捉到光子对，还有些乱七八糟东西。”
看着电脑屏幕中图像，陆舟微微皱皱眉。
凭着对数字敏感，看着图像上数据，他总感觉有种说不清楚既视感。
但时半会儿，他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看过。
架不住心中好奇，陆舟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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