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靠着颠覆“常识”吗？
就算错
也无所谓，权当是
次没有失败成本
尝试。
吃过晚饭后，陆舟顺路去趟R2楼，格雷尔教授正好在办公室里等他。
“你要数据都在这U盘里面，包括CMS探测器上收集到数据，
也帮你要份。不过说实话，这数据根本没什
用，们对1TeV能区碰撞只做不到个小时，这点东西除检验各个探测器灵敏度之外，根本得不出任何有用实验结果。”
陆舟：“谢谢……只是为满足好奇心，不管有没有用都想试着研究下。”
严师兄幅被打败表情，叹口气说：“好吧，佩服你执着……虽然想说是，你这是在做无用功。”
陆舟笑笑说：“是不是无用功，不试试怎知道呢？”
没办法，他人就是这样，搞数学时候是如此，搞物理时候也是样。
对于出现在750GeV特征峰，直到现在他依然很感兴趣。
虽然严师兄和格雷尔教授均表示，那个扁平突起并不能称为特征峰，很大概率可能只是个双光子信号，甚至连碰撞都不定发生。因为它携带能量实在是太夸张，甚至是希格斯粒子五倍！
酒店会议室里，陆舟边在A4纸上打着草稿，边用闲聊口吻，对同样坐在旁边埋头干活严师兄说道。
“上千个署名……想到即将完成论文上，会被挂上千多个名字，甚至大半名字还会排在前面，对这份工作热情就会减少不止点半点。”
“帮CERN干活是这样，这里就是这个将功成万骨枯地方，所以不推荐你来这里。虽然们工作同样伟大，但诺贝尔奖不可能发给见证历史每个人……”严师兄打个哈欠，将笔放下伸个懒腰，“晚上去打台球不？”
陆舟想想，摇头道：“不吧，找格雷尔教授有点事，会儿要去趟R2楼办公室。”
上次在现场参观时候，格雷尔教授向他承诺过，等实验结束后，会抽时间帮他把测试通道时收集到那些数据整理出来。
“好奇心吗？”格雷尔教授笑笑，给他个鼓励眼神，“那就祝你好运。”
然而陆舟并不这认为。
750GeV这个数字或许看上去确实“重”点，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其中就不存在某种可能性。
钻研任何学科前沿领域都需要想象力，而这个疑似特征峰凸起，在陆舟看来，已经具备想象空间。
哪怕在两位主攻量子色动力学专家看来，这种现象有违“常识”，毫无研究价值。但物理学常识，对陆舟这种数学出生科研人员并不适用。
量子色动力学靠什发展起来？
就在刚才，他收到格雷尔邮件，表示数据已经整理出来，让他带着U盘去趟办公室。
虽然去拷数据用不太久，但陆舟准备利用晚上休闲时间，把这段数据好好研究下。
毕竟白天得忙卢院士项目，能利用起来也只有双休日和晚上。
严师兄眼便看穿陆舟想法：“别告诉是上次那件事。”
陆舟：“被你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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