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过是些在花瓶上雕花
工作。”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陆舟微微笑
笑，刚准备回答这个问题，结果马长安并没有给他开口机会，老气横秋地清清嗓子，和连珠炮似得继续说道。
“当然，
不是怀疑你研究是否有价值，而是对这样微小工作，是否有值得放在这里讨论价值存在疑问。”
“尤其是注意到，你对前人工作做详尽描述，却唯独没有提到你自己课题，也就是波利尼亚克猜想。不禁想问，你这方法到底是不是研究波利尼亚克猜想时想出来？如果是话，它对解决波利尼亚克猜想有什
用？”
说到这里，马长安除脸上笑容之外，已经不再掩饰，继续补刀。
“们大家都知道，你在申请万人计划时候，选择波利尼亚克猜想作为申报项目课题，项目经费也申请
百多万吧。想，咱们数学会通过你报告，也是很期待，想听听这年来，你都出哪些成果。结果这年过去，你该不会告诉们，就研究出来这点‘瓶口上雕花’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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