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手中
圆珠笔，德利涅教授看向站在办公桌对面陆舟，语气轻松问道。
“你已经考虑好？”
陆舟点点头，说道。
“是，
打算继续完成自己研究……很抱歉，可能没法抽出多余精力加入您课题。”
德利涅点点头，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不满。
表面上看群构法似乎和哥德巴赫猜想没有任何关系，但从根源上它正是从筛法演变而来，并且始终为解决素数问题而去。
只要加改进，未必不可以将这项工具，用于同为素数问题哥德巴赫猜想上。
当这种数学方法被不断完善，完善到足以解决很多问题，完善到从牙签变成瑞士军刀，它意义可能便不再是
种单纯工具，而是逐渐演变成种理论框架！而且是解析数论中理论框架！
就像数学界有名“中二病”望月新，在研究ABC猜想时创造“宇宙际Teichmüller理论”和“外星算数全纯结构”样。
无论是先建立理论再去证明理论价值，还是在研究具体数学问题同时发展出新颖理论，都是有先例可循。
同。
他当初研究孪生素数猜想时，也面临过类似问题。
张益唐研究通过巧妙地选取选取lambda函数，将素数对间距限定在七千万，后继者在年之内将这个数字缩小到246，然后便无法寸进步。
陆舟最初思路也是选取个恰当lambda函数，但经过无数次尝试之后，最终还是发现这条路走不通。
可以选择lambda函数实在是太多，但无论他如何寻找，都找不到恰到好处那个。
坐在他这个位置，很难像般博士生老板那样心胸狭窄，用些无聊考验试探学生是否“听话”。正如他开始说，他向陆舟提供两种选择。
德利涅：“尊重你选择，不过作为你导师，需要解下你研究课题是什
？”
陆舟如实回答：“哥德巴赫猜想。”
德利涅点点头，并没有像莫丽娜那样对他研究课题表示惊讶，脸上那稀松平常淡定，反倒是
从哥德巴赫猜想中，陆舟隐约看到希望。
……
从饮食俱乐部出来之后，陆舟没有像往常样，吃完饭后去图书馆待会儿，而是去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
虽然他并没有预约，但根据德林教授自己说法，不出意外话，每天晚上6点到8点这段时间里他都会在这里。
敲开办公室门，陆舟走进去。
直到，他在启发状态下，尝试条截然不同证明思路，将拓扑学理论引入到筛法概念中，才打开新世界大门。
虽然这条思路是泽尔贝格教授95年那篇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研究论文中最先提到，但对它加以改进并引入到素数对问题中却是他自己。
再到后来陆舟在此基础上引入群论知识，将有限距离素数对推到无限，在此基础上解决波利尼亚克猜想，这种方法已经被两次魔改改造面目全非，完全偏离筛法原貌。
因此陆舟给这把属于自己武器刻上个新名字，即“群构法”。
但是在思考哥德巴赫猜想时候，惯性思维却让他选择性地忽略掉自己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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