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需要加糖吗？”
“不用。”
边向服务员点餐，弗兰克教授边将笔记本电脑放在
桌子上，打开文件夹，看向陆舟问道：“你带U盘吧。”
陆舟点点头，从兜里取出U盘放在桌子上，“带着呢……可以告诉
到底是什
事儿吗？虽然不介意和你起喝咖啡，但如果只是靠数据
话，为什们不像往常样用电子邮件？”
弗兰克教授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
很大程度上，对撞机意义就在这里。表面上发现个新颖粒子似乎并不会马上改变人类生活，但它却能吸引大批学者聚集在这里，催生大批为专注于尖端设备供应商，并形成个庞大“科研生态”。
比如强子对撞机储存环需要近乎苛刻真空条件，由此催生超高真空技术发展，而这些技术最终在医疗、电子工业等领域发挥工业价值。
而类似东西，还有很多。
目前这座实验室隶属能源部，但是由石溪大学和巴特尔研究所成立公司布鲁克海文科学学会负责管理。
正好是周，陆舟开着新买爱车，抵达纽约。
两天后有场讲座，但他已经向德利涅教授请过假。
想想，他编辑条邮件，回复道。
【好，那就后天中午吧，到联系你。】
回信只有两个字母。
【OK】
字越短，信息量越大。
联想到卢院士参加完布鲁塞尔国际理论物理会议回来之后对自己说话，陆舟已经隐隐预感到弗兰克教授可能是什重要事情要对自己说。
于是，他没有丝毫怠慢，迅速回复邮件。
【什时候都可以，看您什时候有空？】
等会儿，弗兰克教授没有回信。
弗兰克教授和他预约碰面地点在石溪大学门口咖啡馆。不知道是不是陆舟错觉，总觉得他认识几个教授，对咖啡这种东西都情有独钟。
在咖啡馆坐到十二点整，弗兰克教授准时到达碰面地点，并且手上还提着笔记本电脑。
“不好意思，开会耽误会儿，让你久等。”
陆舟笑笑说：“没有，也是刚到。”
坐到陆舟对面，弗兰克教授看见服务员，语气轻松地说道：“给来杯美式咖啡和份金枪鱼三明治。”
……
坐落在东海岸纽约，是整个东海岸经济、文化枢纽，同时也是东海岸科技中心之。
很多人都知道曼哈顿岛上华尔街和百老汇，却很少有人知道就在隔壁长岛上，同时也坐落着全球顶尖综合性科学研究基地之——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
这里曾经诞生过许多诺贝尔奖，包括杨振泞与李正道宇称不守恒，以及丁肇中发现J粒子。目前这里大概有三千名研究员以及工程师，每年平均有四千余访问学者工作与此。
虽然比不上CERN，但也是个相当可观数字。
陆舟看眼时间，估计他大概是睡下，便起身走进浴室冲个澡，也去休息。
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陆舟听着闹铃起床，检查电子邮箱，果然收到回信。
【后天会去趟石溪大学，大概会在那里停留三天。如果你有空话，们可以在那里碰面。】
陆舟看眼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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