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
脚步声。
推开门，抱着
叠A4纸，薇拉走进来。
问题还是得个个解决。
首先从他最擅长
数学开始。
虽然几何学并非他所擅长领域，但对于这个领域知识，他还是有所涉猎。
抽象来看，这是个拓扑学问题，他需要对这个不具备平移对称性“笼状结构球体”进行拆解。
站起身来，陆舟走到办公室白板前，思索片刻之后，在上面画个由点、线构成复合结构笼状球体，并且在每个点旁边标注上已知参数，同时建立简单数学模型。
乍看，这个碳纳米小球似乎与C60、C50、C240这些具有空心球形结构笼状碳原子簇类似，但如果仔细观察话，这玩意儿和这些富勒烯材料确实有着本质上差异。
首先个它不是“规则球体”。
可能有人会说富勒烯也不规则，群六元环中也会出现五边形和七边形碳原子环。
然而这种碳纳米小球，它差异性是体现在空间群对称性上，由于没有平移对称性，它甚至不能用传统意义上布拉维点阵表示。
这个小球就好像是由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碳纳米材料，拆解之后在不同材料之间重新构建新化学键。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陆舟，正丝不苟地盯着电脑屏幕中三维图形，右手圆珠笔时不时在纸上打着草稿，搁在键盘上左手不停地按着缩放键。
扫描枪收录数据，已经被他保存在小艾服务器中，而保存在他笔记本上，只是他需要用到部分。
即，关于改性PDMS材料下方碳纳米小球。
那个碳纳米小球分子结构是现成，但除此之外切对陆舟来说都是未知。
【设A∈X；f，g∈C（X，Y），如果存在f到g同伦，使得当a∈A，H（a，t）=f（a）……】
【……】
算式越写越多。
终于停下笔，陆舟后退两步，端详着写满半个白板算式，陷入沉思。
他能考虑到情况有很多种，但总感觉每种可能性都差那
点。
举个形象粒子便是，将两个毛线团拆开之后重新揉在起。
如果真是这样话，他所面对可能性将比量子力学中混沌系统更具不确定性，也许只有薛定谔猫才能解开这个问题。
这还仅仅是几何学上问题。
如果回归到化学中，他所面临问题就更多。
叹口气，陆舟拍拍自己额头，使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是力学、电学等各项物理性能，还是实验室制备这个碳纳米小球方法，这些东西都需要他自己去摸索。
从顺序上来讲，通过建立数学模型，分析该材料力学、电学等物理性质，然后反推合成该碳纳米小球可能用到材料，并通过大量实验，摸索出条正确方法。
不过关于如何制备，陆舟却是点头绪都没有。
这就好像两个相乘大素数，做乘法很简单，只要你够无聊，超市里买个计算器都能做。但反过来将两个大素数乘积，拆解成两个素数因子，如果这个数字位数超过百，连超算都不定能做到。
停下手中笔，陆舟深呼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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