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
电话之后，陆舟打开电脑，翻出萨罗特发给自己
那封邮件。
在邮件中列出产物信息、质量分析检测结果等等数据。
将实验报告认真地看到最后，陆舟长出
口气，向后靠在办公椅上，陷入思考。
从宏观数据来看，打开π键碳纳米管和富勒烯材料，并没有在热反应条件下按照他预想中那样发生重组。
虽然这在理论上是可行，但从现实角度来讲，数不清副反应让这操作根本难以实现。
正巧，就在他返回普林斯顿第三天，萨罗特教授和他进行视频通话，汇报这段时间研究进展。
“……按照您要求，
们做200组实验，相关实验数据已经发到您邮箱。不过必须告诉您个不幸消息，们并被没有在反应室中观测到您预测那种笼状结构分子。恕直言，用碳纳米管修饰富勒烯材料，这虽然听起来很有意思，但并不是个好研究思路。”
说这话时候，萨罗特脸疲惫。
这个月来他直都在忙这件事儿，控制反应温度和反应时间，做大量实验。然而遗憾是，除得到堆成分复杂且毫无用处碳灰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令人惊喜发现。
坐在办公椅上，转着圆珠笔陆舟，脸上浮现若有所思地神色。
在半导体技术诞生之前，谁也搞不清楚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到底有什
用。
……
派对上所有人都玩很开心，陆舟也相当地尽兴。
对于他来说，亚当斯化学奖无疑是个意外惊喜。
他原本以为自己第枚跨领域勋章，会诞生在理论物理这个领域，却没想到带给他这个惊喜竟然化学。
只是他依然没有料到，连哪怕微克样品都没有收集到。
“看来得重新设计实验！”
圆珠笔轻轻在办公桌上点着，陆舟在心中思忖着想道。
“无所获吗？”
“那倒也不是，”萨罗特耸耸肩，“虽然没有得到您想要东西，但根据您设计实验，们还是在实验副产物中，收获到许多从来没见过样品……虽然不去确定哪些东西有什用。”
陆舟心中微微动，说道：“那些副产物你寄些过来。”
萨罗特：“好，直接寄到你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办公室？”
陆舟想想说道：“寄到弗里克化学实验室吧，名字写就行。不确定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收发室收不收标注化工品信息包裹。”
万美元奖金并不贵重，事实上，几乎所有获奖者，在意都不是这点微薄奖金。
相比起研究数学和理论物理学学者，研究化学学者还是比较富裕。只要稍微重视下知识产权这个问题，就可以很轻松地实现财务自由。
按照惯例，除去领奖之外，陆舟还要在今年4月于旧金山举行有机化学专题研讨会上发表场演讲。
这场演讲可以是学术性，也可以是非学术性，全看个人选择。
不过虽说无需事先投稿，但陆舟还是打算认真准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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