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
句话就能说清楚
事情，明明在电话里说就行
。除这个电池材料之外，埃克森美孚CEO，应该还有很多重要工作要去处理。
“只要你能抢在他们前面做出成果就没关系，”坐到实验室沙发上，伍兹表情有些阴沉，骂骂咧咧句，“真是晦气！陆舟为什
会突然找到大卫·肖那里去，为什偏偏是那个油盐不进怪胎？”
如果是和其他实验室合作话，埃克森美孚倒是可以凭借自己影响力，通过那些由自己资助科研基金，向那些存在资金往来实验室施压，让他们拖延研究进度。
然而大卫·肖是个例外，这家伙是华尔街有名怪胎，明明是做基金，却对钱根本不感兴趣。
“很正常，他们个是做计算材料，个是做计算化学，会尿到块去并不奇怪。”站在扫描电镜前等待着实验结果，斯坦利教授表情轻松地说道，“你其实没必要这紧张，无论是多完美数学公式或者理论模型，如果无法最终落实到实验中，那都是虚无猜测。”
……
陆舟在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研究，并不是什值得刻意保密事情，随着他频繁出入D.E.Shaw研究所，这个消息很快便在哥伦比亚大学校园中传开。
很多人对这位只有二十多岁克拉福德奖、亚当斯化学奖得主都充满好奇。很少有人能在如此年纪就做出如此杰出成就，尤其是在数学和化学这两个截然不同领域。
当然，对陆舟最感兴趣还不是哥伦比亚大学学生，而是他在锂硫电池项目上对手——美孚化工。
陆舟那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紧张不得。
次实验，持续整整九个小时！
然而遗憾是，实验结果并不理想。
看着超算中心工程师提交上来实验报告，大卫皱着眉头，有些伤脑筋地说道。
“你设计数学模型实在是太复杂……有办法能简化吗？”
“
试着简化过，但很困难。”陆舟摇摇头。
就算你数学牛逼又如何？
就算你借到超算又如何？
计算机模拟实验确实是个很有前途方法，但最终还是得落实到具
更不要说，是如此大动作……
宾汉顿大学，材料学研究所内。
刚才在纽约开完会伍兹，风风火火地赶到这里。
“坏消息！陆舟找到大卫·肖，而且从他手上借到超算。”
对于伍兹提供这个消息，斯坦利并没有感到太多意外，不过还是向他投出意外视线：“你三天两头往实验室这边跑没关系吗？”
能简化话，他早就做，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去考虑这个问题。
“那只能这边想想办法。”大卫摸着下巴，认真地思考起来。
他不是数学领域专家，让他去简化那些复杂数学方程他或许做不到，但从并行计算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通过改进软件让Anton更高效计算，从理论上还是能做到。
陆舟认真道：“拜托。”
“不必客气，”大卫摆摆手，用开玩笑语气说道，“至少在目前为止，你拿出来这些数学模型还在Anton能力范围之内。但要是再复杂点话，恐怕就只有等到量子计算机发展成熟，才能完善你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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