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去大幅度地修改实验，留给“He—3”项目组
只有这
次机会。
如果无法把握住，他们将不得不等到明年六月份螺旋石7—X检修，重新安排新试验计划。
而这同时也意味着，他们将不得不在等待中荒废半年时间。
不过，陆舟倒是非常乐观。
尤其对于重新改良之后原子枪，他充满
信心。
难道他就没有更值得称道优点吗？
比如智商，比如学识，比如帅气……
哪个不比有钱更贴切，更接地气？
……
设备组装完成之后，实验被安排在两天之后进行。
年轻？
显得不够郑重。
聪明？
这对其它两位来说不够尊重。
等半天也没等到那个词，被卖半天关子陆舟，却是等不及。
“这项技术不会给你带来任何专利。而且就算是忽略专利问题进行生产，它也注定不可能像冷冻电镜那样畅销。
甚至敢打赌，愿意为这台设备买单实验室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这个问题，也是拉泽尔松教授直在困惑着问题。
即便他已经清楚这个数学教授是多
有钱，他也不明白他这做动机。
只是为个诺贝尔奖吗？
这未免也太肤浅。
考虑过CERN，但因为CERN小型加速器需要报海关，走流程得等上不少时间。而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就在纽约，对方也很乐意脱手这些陈旧设备。
不过虽说是小型粒子加速器，那也是实验室意义上“小”，等真家伙运到之后，摆在实验室里占用空间却是点不小。
毕竟粒子离开加速器初速度，是由约束磁场强度以及轨道半径决定。
新到货加速器约束电磁场理论强度可达1T，展开之后最大半径超过五米，足足花“He—3”项目组五天时间才算是组装完成。
而且这还是拉泽尔松教授亲自上马，带着实验室工程师加班加点干活，督促着赶工组装出来。
1T约束磁场
也就是圣诞节前两天。
如果实验成功，所有人都能舒舒服服地过上个愉快圣诞。
如果实验失败……
圣诞当然还是要过。
只不过假期意义将不再是放松心情，而是调整心态。
“最什？”
憋好会儿，拉泽尔松才想到个合适形容词。
“最……有钱任性那个。”
陆舟：“……”
啥叫“最有钱任性”？
陆舟想想，忽然笑着说：“为人类心智荣耀……这个理由够不够？”
眼睛瞪大，拉泽尔松教授张张嘴，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之后，他默默地竖起个大拇指。
“令敬佩华国学者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你是其中最……”
拉泽尔松教授思索会儿，似乎是在想用什词比较来形容比较合适。
正常情况下，让这群工程师们磨洋工，少说也得要个月才能将这东西组装好，这个速度可以说是相当神速。
PPPL实验室内，拉泽尔松教授戴着安全帽，边用专业设备检查着超导线圈电路状况，边头也不回对站在自己身后陆舟问句。
“为什？”
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施工陆舟，眉毛微微挑挑。
“什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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